“安珀,脱干净。”林阮发号施令,泪水顺着眼角流淌,将舌尖浸满苦涩,“裤子、上衣、内裤、袜子,全都脱掉,然后来操我。”

这人此刻出了奇的听话。他窥觑着林阮,将衣履脱得一干二净。

赤裸的林阮。

赤裸的安珀。

身体晃动,湿润的穴口摩擦着安珀充血的阳具。凶物顺从指引,探入花径,将自己与林阮紧密相连。

安珀刚学会了一点体贴,克制着欲望,试图慢慢开拓脆弱的甬道。

林阮却不承这份温情,将身体向后猛抵,吞吃硕大的肉茎,吼着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荤话:“用力啊,快一点……啊,艹我,艹死我!”

安珀只好依他,不再收手,从背后位向前,双臂绕过纤腰。

他抱紧了林阮,赤裸的肉体贴在一处。遵从身体,发力顶撞起来。

欲望蓬勃,口干舌燥。

肿胀的下身叫嚣着,昂挺送入紧致的嫩穴。从抽插到戳刺,狠狠进攻富饶的城池。

林阮大概存了几分自暴自弃的心,没人说得清。但他显然没能如愿。或许是之前被开发扩张的太好,巨物入体,除了最初的一点痛感,之后只剩下了被侵入的脆弱与爽到可怖的快感。

不甘心地回击,见缝插针收缩肉壁,箍住骇人的凶物。

或许是受到回应的鼓舞,柱身很快又粗了一圈。安珀彻底放开了理智的缰绳,将林阮一下下地顶起,直直撞上椅背。

林阮咬住下唇,尝试忍耐过分的刺激。很快,又在漏出的呻吟中破罐破摔,呜咽着跟随欲望嘶鸣。

“唔……嗯……啊!!好舒服……呜呜,好舒服……”

安珀就像被欲望操纵的野兽,奋勇冲锋,眼底发红。

脖颈,他抓住林阮的颈侧,拉过林阮的脸颊,吻上形状姣好的唇瓣,残暴地侵袭。

插入,律动,欲望喷薄迸射。

赤身裸体的二人,唇齿相依,血肉相联,丢掉了现代的衣饰与束缚。

原始的欲望将他们剥脱,蜕化为疯狂的野物。

“唔!唔……唔嗯……咕……哈啊、哈啊……唔唔……”唇舌交融,安珀搜刮着每一处肌理,啄吻,吸吮,啃食殆尽,色情的口水声几欲被情欲汩没。

不够,还要更多。

不够,还要更多。

分不清是谁在叫嚷。

不必思考,不必言语,屈从吧,荏弱愚懦的魂灵。

“啊、啊……哈啊……嗯……哈啊……”

唇舌的战地稍缓,穴内的疆场便异军突起。

肺中的氧气消失殆尽前,他终于得以喘息。薄唇微启,粉色舌尖吐露,还没来得及收回,便被下身骤然激烈的冲撞打断,就这么溢出大声的淫叫。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不、唔啊……啊啊……”

缺氧带来昏沉与混沌,带来飘渺的幻梦。

光影交错,谁知他看到了什么呢?

林阮甚至伸出了手,越过椅背,指尖绷直,向不知名的远方求索。

安珀不虞,双臂放开,改拥为攫。大力揉弄敏感的腰侧,捏出鲜红的瘀痕,五指分明。接着,顺着肋骨一路攀爬,疯狂蹂躏雪乳,乳汁的香甜再次沾湿指腹。

发情的兽,没有任何怜惜与温情,二人泄欲般地交锋。

埋首在林阮的背脊,啃噬所有能触碰到的位置,在每一处洁白细腻的肌肤上,落下重重吻痕。

下腹的烈焰升腾,燃烧,噗呲噗呲,火星飞溅。

林阮的头高高昂起,承接疯狂的欲火。

不能只我一人沦落,安珀肉茎鼓胀,誓要将沉沦幻想的林阮拉入泥淖。

他痴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