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肉刃顶端的龟头紧紧挂住脆弱肠壁,进而从内向外,压迫他水液充盈的肚腹,层层水液又进一步挤压着膀胱、前列腺,一边增进尿意累积带来的痛感,一边刺激可怜的玉茎在痛爽中孤立无助地跳动。
像一颗牢固的钉子,狠狠固定在他的体内,任自己如何扭动,都无法离开分毫。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可恶的男人常年与机械和实验相伴,根本不懂得如何照顾伴侣,更何况是性事上的体贴。
肉刃的所有者恶劣的欣赏着美人的艳色,享受着痛爽边界间,对方濒临崩溃的收缩抽搐,给肉刃带来的无与伦比的爽畅。他把哀求听作撒娇,把虚弱的嘶鸣看作深入的邀请,毫不收敛地玩弄挺进,甚至硬生生强逼林阮完成了一次高潮。
高潮。只有高潮的攀登是无用的,无数体液在下身聚集,将肚腹撑得溜圆,满胀的容纳却无处倾泻,更令林阮苦痛难熬。男人的大掌在肚腹上施加的每一分压力,他都能清晰的感知,还伴随着体内无所适从的水声,晃晃荡荡的作响。
只剩下懵懂的穴道,不懂得身体的难过,一味追求着更多的快乐,还在不知足地抽动,甚至奇怪的分泌出大量肠液。
林阮全身已经使不上力气了,话也说不太出来,搭在扶手上的手臂几欲垂落,连几根手指都开始微微发颤。他只能趁着躺椅起伏的间隙,靠上男人胸膛,竭力挺身,轻颤着耳语:“哈啊……安……要……啊啊……帮我……呜、痛……不行,呃啊……要……炸了……”
破碎的语句用光了林阮所有的精力,连带着握不住的手指都孱弱垂下。男人终于“良心发现”,从躺椅上坐起,双臂托住林阮的下肢。
一阵天旋地转,以紧紧钉嵌的肉棒为原点,男人将他转了半圈,掉转方向,翘臀紧贴着男人的腹肌,胸乳面向外侧。
林阮的双腿顺势落地,腿肚因受力而绷紧,现出性感的线条。安珀的手臂撤离,前倾的惯性使他膝盖发软,向前跪趴,伏在地上。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唔,那只好现在给你取下来了,要憋住哦。”完全不等林阮反应,安珀攥住林阮脆弱的肉茎,将蛇尾连带着花穴中的蛇头一起,向外粗暴拔扯。大蛇终于被取出,“叭叽”一声掉在地毯上。
“啊啊啊啊!!!”痛感交织中,压力骤然减轻,两处穴道突然失去了堵塞。溅射的欲望如浪潮般奔涌,最后残余的尊严让林阮拼命夹紧腿根,不要狼狈地在室内排泄。
安珀却不知足,趁着林阮凝神聚力,臀部紧缩,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姿势,自上向下瞄准红心,将自己的凶物再次插入后穴。
防不胜防的可怕侵入。
林阮已经能感受到,花穴中积累的淫液开始溢出,突破阴唇的关隘,顺着腿根下滑。
决不能在外面……排泄。不要,他不想这样。林阮急切地向前膝行,既想脱离男人的钉耙,也求再快一点,飞到厕所再释放。
磕磕绊绊,林阮每辛苦地向前爬动一步,刚刚逃出肉棒的范围,身后混蛋就相继尾随,强硬再插入一寸。
随着混蛋的用力一顶,自己可怜的小肉柱,便会被迫在地面落下滴滴点点的体液。
“滴答”
“呃啊!!!”
“滴答”
一下又一下,这个姿势使他像只被奸淫的小狗,在肉欲牢笼中走投无路,只能用全身力量攀爬,渴望逃出生天。
忍耐着,忍耐着,卫生间的门框,就在眼前了。
趁着肉棒滑出穴道,林阮想要站起身,尿池近在咫尺。他刚刚抬肩,就被男人抵着背脊生生按下。
“呜!!”
或许是狗爬交合的姿势太令男人满意,又或是不知哪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