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肉缝旁两瓣浅浅的蚌肉怎么泛着红肿?难道方才在小巷里,这处已被别人碰过了?
转眼间从惊喜到恼怒,就像自己特意净身沐浴、燃香卜筊,一点点拆开的珍贵礼物,刚要上手把玩,就发现在最美丽的位置,被他人刻上了到此一游的印鉴。
林新乔出离的愤怒,他加快了速度,指尖下细腻的肌肤也无法令他冷静。
他不再欣赏少年的肉体,开始用力掐弄柔嫩的阴蒂,然后细细捻挑,小豆子颤颤巍巍得肿大了一圈,最敏感的软肉保护阴蒂的包皮下冒出头来,承受着林新乔粗暴的摧残。
另一只手开始挑弄着薄薄的阴唇,向穴口探去,粉色的肉壁被手指缓缓推开,复又紧紧包裹上来,林新乔收了点力道,开始四处抠挖,很快就摸到一块平滑的突起,他微微施压,林阮的身体骤然弹起,穴中的软肉也拼命紧缩。
“唔……嗯啊,啊啊”林阮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床单,他的眼皮微微颤动,对抗着体内的睡意。
双手的动作骤然中止,任林阮如何扭动,左手也不再掐弄阴蒂。林新乔没有抽出肉穴中的右手,他就放在那里,他要林阮醒过来,亲眼见证自己在他手下的第一次高潮。
5 叔叔的小羊(破处h,高潮失禁,微粗口)
高潮前夕的猝然抽离刺激着林阮的神经,浓密的睫毛轻颤,适应着眼周的光线。
嘴唇、胸部隐隐的肿痛……肉棒高高翘起……下身……阴蒂还残存着难言的酥痒,花穴中被异物撑起,异物是……有弹性的、有温度的,花穴不受控地收缩,似在辨认身下的触感,又似蓝22兰42兰35昇在挽留异物的侵袭。
林阮的瞳孔紧缩,伏在身上的人是……林新乔??!
不上不下的快感在林阮体内回荡,林新乔见林阮渐渐清醒,两手重新开始动作,窄小的甬道中又被挤进第二根手指,连带着阴蒂一起用力戳弄。
“你……叔叔不能……啊!”林阮的话语被呻吟声捣碎,他的意识刚刚清醒,身体却已经适应了冲刷的情潮,随着林新乔加大力度,林阮也像被拍上岸的小鱼,身体随着快感挺起下落,无法自抑。紧致的花穴先是一缩一缩,而后剧烈痉挛起来,林新乔的手指被穴肉包裹疯狂按摩,前方摸到一小片环状的薄膜,林新乔没有继续向前,他将手撤出阴道,解开自己的腰带。
高潮过后的林阮瘫在床上,他惊恐地看着林新乔裆部鼓起的帐篷,完全能够想象出那处的尺寸。
猜到男人下一步的计划,林阮忙向后退散,慌张地摔下床铺,发出吃痛的声音。他顾不上摔痛的腿部,也不等身体站稳,竭尽全力向门的方向攀爬。林新乔悠哉欣赏着羊儿逃离的姿态,在羊儿将将碰到门的前一秒,抓住林阮的后腿,轻而易举的拉回到身前。
不给少年反应的时间,林新乔握住林阮的腰部,向上托起。此时,林阮的下身随着惯性伏趴在地毯上,顺着腰窝向后,白软的臀部高高翘起,花穴与菊穴一览无余。
“叔叔,求你了,别这样对我,太大了……那里装不下的!”滚烫的柱状物抵在穴口,将周边软肉微微撑起。羊儿虽已经摆好临刑前的姿势,却还不死心地挣扎着,妄图唤起猎人残存的良知。
“小阮,这么快就忘记自己的骚样了?没想到啊,你居然长了个女人的穴。你知道那里是什么景象吗?连根毛都没有,啧,仅仅两根手指,就能让你发骚求饶。在巷子里,你也是这么发骚的吗,勾引着男人把你的骚穴玩肿?”林新乔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柔和,口中说出的话却极其恶毒,要将林阮生生拽向地狱,“你会喷出水来,床上全是你的骚味儿,你没感觉到吗,你的骚穴正紧紧吸着我呢。”
“我没有,呜呜我不是骚货,不要这样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