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好像晃了一下眼,甘露转瞬游移,坠入胸乳的沟壑。

无须忍耐什么了,肉棒早已充血喷张,直挺挺立在身前,做足了准备。顶端沁出浴火灼出的腺液,无一不是身前人惑人的证印。

肉柱对准,抵住空置的后穴,穴口惧怕地颤抖,同时嗦吸着顶端,隐秘地引诱。

“我要进来咯。”

客人礼貌叩门,单凭声响,完全听不出凶器的急色。

主人家的应答尽在不言中。随着喘息声声,熟透的淫香浸出窄小的门缝,不顾尚在屋内的旧人,只管向着新客挥帕招手。

凶物不再客套,顺着旧人交合的力道,向前挺腰入洞。

林阮艰难保持着平衡。双手被狐拢在身前,虚虚落不到实处,无法为身体提供支撑,双腿跨坐在鸿雪跨部,早在方才的腾挪间失去气力。

不安地寻找支撑物,上身尝试着向后倚斜,靠向后方的身体。

狐却一点儿也不领情,侧身闪躲,只等着看他的笑话。

这么一来,这么一来……身体便只能靠着下体的两根物什活动。

柔嫩的穴道被寸寸撑起,入体的肉柱越来越深。紧张感加剧了身下的触觉,肠液分泌,顺着紧致的小径流溢。

狐开拓着后方,菊穴褶皱缓缓舒展,被动接纳新到的异物。这是与前端花穴迥异的感知,异物每进入一点儿,穴道都会青涩地推拒来者。

但任它欲拒还迎,可唬不住在妓所长大的狐。趁着紧缩后放松的间隙,狐禁锢着林阮的纤腰,切断后路,再次顶胯向内。

后穴只得承接着,被迫将柱身一寸寸吞没。不顾括约肌处无措的酸胀,肠壁媚肉瞬间攀附上来,包裹住后方的访客。

肉与肉紧密相贴,亲密无间,狐显然是爽到了,媚眼如丝,上挑的眼尾眯起,感受着身下紧致。

夹在二人之间,双穴同时被占满,林阮难捱地吟叫,脖颈高高扬起,颊上浸染出色欲的粉。

二人一时停下动作,盯着林阮的情态,给他时间舒缓。

林阮并不领情,刚稍稍适应异物的形状,便实在耐不住这份停滞。浴火迸溅,主动追逐转瞬的快乐。

悄悄晃着屁股,挪动角度,让狐的肉棒蹭到穴内敏感的腺体,延长刺激的舒爽。

“啊……哈……”碰、碰到了……林阮克制地低吟,掩饰自己羞人的小心思,准备故技重施。

二人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狐箍住林阮腰侧,将他向下摁去,两根欲龙来势汹汹,猛然动作起来。

擎天之柱一插到底,耻骨与会阴碰撞。阴唇因剧烈的摩擦红肿,沾满了透亮的淫水。

无需言语,多年舍友积攒的默契用在此时绰绰有余。鸿雪与狐的肉茎将林阮的穴内撑满,薄薄穴壁怼在中间伸张,让他们几乎能感觉到对方肉茎青筋的形状。

“不要,不要一起动哈啊,这样好奇怪啊……”

同进同出的攻势下,所有敏感处都无所遁形,鸿雪粗壮的阴茎次次顶到尽头,狐就着林阮自己暴露出的腺体猛顶。林阮本就不稳的身体,再次失去重心掌控,前前后后被二人撞得摇晃,真如一叶碧波上的扁舟,可怜地祈求风暴快些平息。

林阮前后进退不得,向前花穴已被撑到极限,向后敏感要害被牢牢抵住。很快他便无法思考什么前不前后不后了,大脑再无法思考,痴痴坠入没有尽头的情潮。

眼前的一切,好像都被蒙上了雾气,在高潮前失去景象。

鸿雪与狐不知疲惫一般,激烈地进出操干,将嫩穴充血,摩擦得感官失常,木木麻麻,与一次次攀升的高潮交汇。

淫水与肠液分不清你我,自交合处汩汩迸射,打湿了三人身下的地面,林阮圆圆的屁股,也被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