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阮跳下货梯后,货梯口再次隐没入墙体。

“……有人吗,有人在吗?”

屋内显然有人,那人却不作声。

大约是在屏风后罢。

林阮犹豫一瞬。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自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跼蹐不安,迈步向前。

直到他已能看到对面的剪影,那人才冷冷发话:“过来。”

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林阮惴惴绕行,小心探入屏风的区域。

屏风后……大约是那人办公的地方,皮质座椅上空空荡荡。

斜后方有一扇侧门,开了条小缝。

是……是在里面吗?

少年四处打量,身上只着一条紧身短裤,挺翘的屁股勒出诱人的曲线,腰身细软如一束绢帛。略长的黑发摩擦脖颈,在颈后留下一小片红粉。

赤足在地板间局促地挪动,连脚趾都玲珑圆润。

迷茫探寻房室,如水翦瞳满是青涩与稚嫩。

这才是最魅人的,没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他当然也不能。

“啊!”

一道呼吸突兀打在耳后,林阮骤然受惊,身体僵住,一动不动。

“怎么?不是要找我?”

身后之人距离极近,阴恻恻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林阮低着头,缓慢转身。黑色的皮靴,黑色的裤子,不好的预感袭来,黑色的衣摆向上……向上……

那人没了耐心,一手捻住林阮下颌,向上抬起,四目相对。

“嗯?不记得我了?”

林阮视线一滞,心中发寒:“你、你!!!”

不好的记忆蓦然浮现,是那个黑衣头目!守卫、舱门、阿嫲、陷阱,可笑的遁逃,与被击碎的希望幻影。

怎么可能忘呢?

恶劣的黑衣,被永远镌刻在囚笼边际。看到他,就想起自由的滋味,看到他,就知道希望的无稽。

林阮终于看清了这人的样子。

丹凤眼细长,鼻梁高挺,玫瑰色的唇削薄轻抿。眼神中的漠然,在此刻,转为嗜欲的阴晦。

分明是俊秀的五官,落到这人头上,只让人感到震悚与可怖。

这人怎么能、怎么能做自己的嫖客。

要林阮在这人身下雌伏,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林阮拍开黑衣男的手,强忍怯意,故作轻松:“我不想和你……做那种事,你换别人吧。”

“是吗?这可不见得吧。”黑衣男步步紧逼,作势在林阮胸前嗅嗅,“你发情的骚味儿,我在这儿都闻到了。”

林阮慌乱后撤退避,直被逼至桌角。黑衣男抓住了他的手臂,连着上身强按下去。

几乎是一边倒的局势,压制性的力量迫使背部紧紧贴上桌面。林阮拼命起身,又迅速被男人制服。

黑衣男按住他的关节,凑近细闻。鼻尖划过小巧的喉结,一路嗅探向下,直到抵达身上唯一的遮蔽。

短裤真空,小肉茎乖巧地伏趴于小腹。

男人凑上前去,猛地张口。隔着内裤的布料,咬住包裹之下的小鸟,唇齿虚张,叼住鸟身研磨。

猝不及防的突袭,下身肉棒被恶人叼住,疼痛中带着些诡异的快感。

林阮恐惧极了,最脆弱的位置被凶兽盯上,他甚至能想象到兽口的獠牙,贪婪的涎水。

“啊!!你,你做什么!!!”彼时一动不动,只敢口舌逞凶。

“我要看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说着,黑衣男将短裤向下拉拽。

小肉棒自虎口解脱,林阮推开男人的头颅,一手紧张地扯住短裤边缘。

“别、别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