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咬住了阴蒂环用力,硬生生将脆弱的肉蒂扯成变形的肉条!

“唔唔!!”哪怕堵着嘴也能感受到身下人发出多么剧烈的尖叫,雪白的大腿抖得近乎抽搐,仿佛隔着皮肉都能看到耻骨在发颤。

尖锐的刺痛深入骨髓,雪白的小腿疯狂乱蹬,反倒扯得阴蒂更加疼痛不堪。

牙齿终于猛地松开,阴蒂啪地弹回去,可怜的阴蒂拉长了许多,肥肥胖胖,蔫蔫地搭在花唇外,已经缩不回去了,随便怎么咬都可以。

男人的犬齿狠狠叼住肉球,厮磨啃咬,重重碾压。

“唔唔唔唔!!”含糊不清的尖叫仿佛在哀求陈越松口,雪白的身体重重抽搐两下,潮吹喷了陈越满脸的水。

陈越抬头,英挺的眉目全是潮喷的汁液,他不甚在意地抹了一把满脸。

眼前的白奚哭得很是狼狈,嘴被堵着,手被反绑,腿根也被迫分开,脚趾蜷缩到近乎抽搐,露出的逼穴却湿润不堪,高潮的余韵下至今仍有汩汩的粘液沿着雪白的腿根落下。

骚东西。

“老实点,骚逼喷水了还哭,除了爷谁还会这样给双性舔逼?喷了爷一脸的水,又脏又骚。”

他粗声粗气地凶着白奚,像他这样怜惜双性的家主能找到几个,白奚还这般不知足,成天寻死觅活的。

却忍不住又俯下身去,“把腿张开,让老子再舔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