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家中来了客人,要家主招待。”

陈越冷哼,哪能信他胡扯,白奚分明是担心自己为难他姘头,特意来护着。

“爷还当你是来见你那先生最后一面的,”他语意含糊,“过了今天,可就再也见不着了。”

“陈越,你!”白奚正想骂人,却眼前一黑,视线中最后看见的是陈越大惊失色的脸,耳边响起褚元英急切的喊声,有人紧紧抱住了他。

“夫人今日没有进食,情绪又激动,身体受不住,这才晕了。”

医生简直焦头烂额,白奚身体不好,他上回便交代过了要仔细照顾,可情况改善甚微。

白奚睫毛微动,却没能醒来。

陈越哑声追问,“今后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

“肝郁伤身,夫人身体本就不好,家主尽量让夫人维持心情愉悦,勿伤心勿惊吓。而且夫人过于虚弱了,需得精细进补。”

医生摇摇头,“家主多加留意,夫人亟需好生调养,这样下去……容易出事。”

送走医生,陈越坐在床边。

白奚脸色苍白,生命力仿佛正肉眼可视地流逝。

白奚不吃饭,总不能每天按着灌,少有的几口也不是他愿意吃的,是身体的本能逼迫他进食。

饭不愿意吃,补品就更不用说了,原样地熬出来,原样地倒掉。

见着陈越便皱眉,只怕心情也愉悦不到哪儿去。

稍微看不住,便想着寻死了。

白奚睫毛剧烈颤抖着,终于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