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沉声警告,“家主念在先生与夫人的师徒情分,不想冒犯先生。但若是先生想平安离开京都,还请注意些言辞。”
褚元英看着主位上的男人,反倒更确信地摇了摇头,“你果然不适合他。”
陈越手中一紧,青瓷茶杯差点被他捏碎,眼中愠怒。
他看向褚元英,“先生慎言。我与白奚成亲近一年,不说恩爱痴缠,却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我以为先生会祝我们白头偕老才是。”
褚元英表情一噎,这人不愧是陈家家主,胡诌起来跟真的似的。
他看着眼前强势的男人,从骨子里透露着上位者的压迫感,白奚若是与他在一起,只怕没有一丝自由,身心全部被他管束。
说是妻子,更像是漂亮的宠物,白天讨好陈越,晚上伺候陈越。
“白奚不喜欢听人劝。”褚元英不拆穿他,只是自顾自地说,“骨子里倔得很,不开心的时候,你若是叫他做什么,他非得跟你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