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猝然握成了拳,娇嫩穴道遭受了从未接触的厉刑。
白奚眼神涣散,身体痉挛着,逼穴被捅弄得彻底变形,过分的充实感从逼穴传来,紧随而来的是侵略骨髓的剧烈酸痛。
他嘴唇颤抖着,手指在陈越身上抓出深刻的血痕。
白嫩嫩的肚皮凸起,隐约能看见男人拳头的形状,下腹承受不住这种蹂躏,不规律地抽搐。
他急促地大口喘气,如同脱水的活鱼,无助地呜咽起来,涎水拉成细丝,失控地流下。
过度的凌虐让黏腻的细汗接连不断,云鬓湿透紧贴着额角,背脊颤抖,连纤细的脚踝都仿佛沾上了闪亮的细汗。
陈越能轻松掌控白奚的身体,并且固执地要将这场凌虐转变为一场另类的性事。
他恶意地伸出手指,粗糙的茧子摩挲花心,用指节拍打宫口,极度敏感的嫩肉受不住折磨地抽搐,逼迫白奚高潮。
白奚果然无力抵挡直接从身体内部传出的快感,被人从芯子内部刺激蹂躏,发出一声崩溃破音的尖叫,轻松被弄得嘲吹到近乎喷水。
“不啊啊啊啊,不行……”白奚被迫潮喷,整个人坐在陈越的拳头上,近乎被举起,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水,浸湿了陈越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