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这个?”

白奚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那句话,“家主若是不满意,不如收几个漂亮贴心的奴妾,也不用成日地看着奴……要是……”

他勾唇,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若是家主觉得一个不够,想我和奴妾一起伺候您,也是可以的。”

陈越深吸几口气,终究是怒不可遏,“滚下去跪着。”

白奚跪了大半夜才被陈越抱回床上,大清早地又挨了晨训,更是连走路都在颤抖。

他看向镜中的自己,容貌艳丽,脸色却委实称不上好看,不由得忧心怎么朝先生撒谎才有说服力。

原本以为永远不会再见到心底最牵挂的人,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白奚一心求死,不想再和先生有任何联系,既不想让他见到如此不堪的自己,也不想给先生带来麻烦。

陈越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了。宋子然那么优越的家境,陈越都敢明里暗里给他找麻烦,先生根本不是陈越的对手。

课堂上,白奚几次避开和褚元英的对视,却躲不过放课后先生的留堂。

“白奚,你留一下。”褚元英脸色如常,“我与你交代一下这几天错过的课程。”

两人站在静寂的教室沉默许久,白奚满脸的抗拒疏离。

褚元英看着眼前眉目愈发长开的青年,斟酌许久才开口。

“阿奚,那天晚上我等到天明都没有等到你。我匆忙去你家寻人,才知道你们已经举家迁走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愿意和我说说吗?”

陈越坐在正厅里,面无表情地吃茶。

手中一张薄纸已经被他捏得七零八落,上头的字体也变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