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不由得想起先前的白奚。温顺,柔软,潮湿,说着贴心的话,当真像朵漂亮的解语花,勾得他食髓知味。
这怎么容得白奚不乖?
陈越镇定自若,“陈府名医不少,名贵的药材上次救你时虽然耗了不少,但再救上几回也不成问题。”
他的手指摸到白奚腿间,两根手指插进去,感受那张小嘴本能的热情吞咬侍奉,“就是不知道你的身体受不受得住不乖的责罚。”
白奚果然对陈越的态度一落千丈。
陈越不往心里去,猫儿急了总会抓人的,主人好好教训就是了。
他深夜回来,白奚非但不与他嘘寒问暖,更是连等都不等他,早早入睡。
陈越自若地将他硬生生肏醒,灌了满肚子的精尿,再分开腿,往那口肿逼上赏一顿藤条家法,最后赶下床,叫人盯着罚跪。
多训几次自然就乖了,白奚果然夜夜等着他回来,伺候完了才敢入睡。
自尽一回,晨训便加重一回,白奚挨完晨训甚至要好几天合不拢腿,也没敢再自不量力地自尽。
今日餐后下人呈上些这个季节难得的葡萄,换作平时,白奚早便跪着给他剥葡萄皮了。
这次白奚却只当没看见,依旧慢吞吞地吃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