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身体的动作先于理智,他抬手就给了陈越一巴掌,声音响亮,陈越被打偏过去的脸浮起清晰的指印。
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到了,屋里针落可闻。
陈越缓慢地回过神来,黑沉沉的眼睛看着白奚不说话。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他舔了舔被打得发麻的侧脸,抬手就要给白奚一耳光,雷霆之势下来,那张脸要被扇肿。白奚吓得脸色苍白,紧紧地缩起肩膀。
预想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
白奚睁开眼,正看到陈越收回手,神色压抑忍耐。
陈越看向他的眼神分外森冷,“白奚,有点分寸。有的地方不能打,我也不是每次都会容忍你的。”
带回去罚了一顿,白奚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他乖巧极了,哆哆嗦嗦地主动扒开被训得糜红烂肿的逼伺候陈越,显然是吃怕了苦头。
陈越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喜欢归喜欢,他也确实想白奚有点小脾气,但白奚当着众人的面下他的面子,未免太认不清自己的地位了。
很快就是元宵宴,地点选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庄园,据说以前是皇家的行宫。
陈越惯例带着白奚出席。
因着一顿重罚,白奚对陈越伺候得无比小心。他跪在桌下,伏在陈越的腿间给他舔鸡巴。
赤红的龟头怒张跋扈,腥臊难以入口,白奚舔得几次干呕。
“含进去,自己动。”陈越淡淡命令。
白奚只得放开喉咙,让阴茎长驱直入,插得喉咙软肉酸痛无比,还得乖觉地伸出舌头舔吻棒身。
白奚含得满脸泪痕,可其他人对此都仿佛习以为常。
他们带出来的人有的在用奶子给丈夫乳交,有的甚至在桌下主动撅着屁股去吞吐丈夫的阴茎,或是被丈夫当成脚踏踩得哭叫连连。
达官显贵们推杯换盏,当着白奚的面,便给陈越介绍合适人家的女子。
陈越自然不会当众驳了对方面子,可有可无地应和着,玩味的眼神隐约透出几分对白奚的满不在乎。
白奚不知道陈越那根鸡巴在他嘴里肏了多久,直到腮帮麻木,才被浓腥的精液灌入。
他不敢违抗地将精液全数吞了腹中,张开唇,吐出嫩红的舌尖让陈越检查。
男人看了一眼,总算是点了点头,长手一伸就将白奚抱了上来,亲了亲他哭红的眼睛,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骚东西。被罚得狠了?这么乖。”
白奚神色恹恹,勾着陈越的脖子,讨好地舔吻他的喉结。
谨小慎微,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到何时呢?陈越怎么还不娶妻?娶妻了是不是就不会管他管着这么严了……
时间过得快些吧,他真的已经等不及了。
陈越被伺候得心情大好,见白奚实在不喜欢这种场合,便小声问道,“要出去透透气吗?”
他也算吃一堑长一智,白奚这般不喜欢,要是强行留着,指不定又要发脾气。
在好友面前挨了一记耳光就算了,这里都是利益交融的人,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白奚点了点头。
陈越招手唤来下人,“带夫人出去逛逛,小心伺候。”
夜晚静谧安宁,偶尔从远处传来一两声小孩的嬉笑。
白奚往花园走去,两名侍女寸步不离地跟着,名为伺候,更多地是为了监视。
白奚脸色淡淡,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独处过了,但凡不是在陈越身边,都是有人贴身“伺候”他的。
慢慢走到湖边,也听见了声音的来源,是几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