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摸了摸白奚的头发,像在给疼爱的宠物顺毛,“别怕,也用不着拈酸吃醋,爷不会让她欺负你的。”

“奴没有。”

白奚摇头,最后这些时日了,他只想在陈越面前表现出最好的模样,半点不想招来责罚。

“奴不会吃醋的,家主娶正妻,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奴为家主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知为何陈越许久没有声音。

白奚抬头,却只见陈越表情莫名地盯着他,仿佛在强忍着怒气,好在最终他只是命令白奚在床边跪着,好好反省。

白奚莫名其妙挨了罚,虽然不知道要反省什么,但好在罚得不重,于是也跪得老实。

跪了不知多久,半梦半醒间被人一把抓上了床,分开腿便肏。

陈越的动作粗鲁极了,打桩一般暴插奸弄,白奚一边哭一边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迷迷糊糊间听见陈越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要娶正妻了你便这般高兴?难过了不说出来我怎么哄你?”

白奚被干得眼神迷离,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得在心里默默回应了一句,我是真的高兴的啊。

【作家想说的话:】

~o(〃,▽,〃)o

此消彼长

基儿长文章短

24 陈越:去他妈的利益,我认栽了

城里突然蔓延的疫病给喜气洋洋的新春添了一丝不平静。

疫疾早有病例,只是一直猖獗在污浊混乱的窄巷,染了疫病的贫民大多无钱医治,先是莫名发热,不出七日便浑身发脓地死去了。

环境脏乱,无钱医治,于是活在城中心的老爷们把这当成穷病,并没有费心思整治。

可这些日子疫病却蔓延开来。

这一切离富丽堂皇的陈府都显得那么遥远,日子依旧有条不紊地过着。

这个新年对陈府来说是忙碌又充实的,一边过着喜气洋洋的新年,一边筹备家主的婚礼,可谓是双喜临门。

陈越此次娶妻和白奚过门时有很大不同。

陈越娶白奚时多少带着挑衅的成分,排场虽大,细节却没注意。

此次不仅是娶正妻,还涉及两家的利益纠缠,陈府准备得很是用心,聘礼也是按足了礼数,而白奚是从红袖招买回来的,连下聘都不曾。

陈越娶正妻对白奚来说倒没什么稀奇的,他早早便在等这一天。

反倒是下人时常会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将遭受什么灭顶之灾。

正经的正妻要过门了,前任正妻还留在府中,虽然贬为奴妾,却也足够膈应人,只怕少不了被刁难。

大年初三,陈越在正厅喝茶,怀里抱着白奚。

大手在嫩滑的皮肤上游走,时而还粗暴地揪着敏感点狠掐一把,腿根奶头被他掐得狼狈不堪,白奚又疼又酥,早就软在他怀里,喘气如兰,满脸绯色,扭着腰肢,雪臀无意识地在陈越腿上蹭来蹭去。

陈越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滚圆的屁股上,白奚吃痛浑身骤然紧绷,更是跟只猫儿似的拼命往陈越怀里钻。

“坐好,大清早地勾引谁?”陈越声音里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爷待会儿要去祭祖,今晚干死你。”

管家领着筹备婚礼的礼官来求见。不过一个上午,便来了三波人,问的都是婚礼事宜。

陈越面不改色地处理着,抱着白奚的手却微不可查地紧了几分。

礼官念着聘礼的清单,陈府财大气粗,一长串的单子要念许久。

白奚对这些不感兴趣,坐在陈越怀里犯困。过年了,陈越清闲得很,便没日没夜地折腾他,也不知这人哪来的这么好体力。

陈越见白奚无精打采的模样,只以为他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