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啊啊啊……家主……奴不要大烟……不要烫奴的逼……家主啊啊啊啊……”
阴蒂烂肿得不成样子,像支离破碎的娇花,软蔫蔫地垂着,通红艳糜,变形严重,却布满了湿漉漉的淫水,要不是白奚拼尽全力地憋着,估计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被烫得潮吹了。也多亏了这汹涌的潮水,阴蒂被烫得可怜至极却没有受伤。
最后一下,烟杆子直接插进了逼里,烟杆子纤细却极长,直接捅穿了宫口,进入宫腔,整只骚逼被肏穿。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用这个肏贱逼……”白奚唇边口水乱流,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知道呜哇乱叫,整个下身失控地抽搐跳动,雪白的长腿蜷缩,犹如一条脱水的美丽白鱼。
烟杆在宫腔灵活搅弄,甚至烟头还是滚烫的,娇嫩的内壁痉挛不止,噗嗤噗嗤地吐出大量淫水。
“不是愿意抽大烟吗?贱东西,你的身体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陈越语气狠戾,纤细的烟杆子在他手里暴奸妻子的子宫,搅了一个又一个的圈,顶得肚皮凸起不断。
在白奚近乎破音的尖叫中,他张着腿,腿心是被烫得烂肿的阴蒂,含着烟杆的穴口吐出大量淫水,淅淅沥沥地比失禁还要勾人。
烟杆子终于抽了出去,糜艳的逼口却骚得合不拢了,犹如脱水活鱼般剧烈翕张,此时插进去,必定得到最殷勤的侍奉。
商人咽了咽口水,看得失神,这下贱东西……也太漂亮了。
“好看吗?”陈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眼前的男人明明是笑着的,商人却只感觉到彻骨的寒意,赶忙管好自己的眼睛。
陈越坐回来继续喝茶,终于挥了挥手,“把夫人带下去领罚。”
【作家想说的话:】
~o(〃,▽,〃)o
周六了,估计这些肾虚的女人都被榨干了吧
就算没被榨干,手里捏着票估计也是不想给我了
不然马上就下周了,还把票捏在手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