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凶他,“守好自己的本分,别做多余的事。”
白奚鸦翅般的睫毛垂着,声音沮丧,“伺候家主,不就是奴的本分吗?”
“家主不仅将奴从红袖招带回来,前几日还救了奴性命,奴只想力所能及地报答家主……”
人总归是喜欢听好话的,哪怕白奚可信度极低,但他那张昳丽的脸配着甜言蜜语,莫名地蛊人心魂。
陈越勾唇,粗糙的手指摸上那张小脸,“报答我?你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我?”
白奚顺着陈越的手坐在了他腿上,他早已一丝不挂,陈越却只脱了大衣,衣冠楚楚的模样。
白奚挺着逼在他下身蹭了蹭,陈越眯眼,眸色危险。
鲜红的阴蒂被穿了环,显得可怜又色情,些微刺激就会充血膨胀,只不过在陈越腿上蹭了蹭,就已经严重充血勃起,甚至时不时地抽搐。
白奚咬着唇,用阴蒂去蹭他的皮带扣,冰凉坚硬的金属瞬间让阴蒂颤栗不已,蹭了几下,金属就粘上了湿润的水迹,甚至隐隐印出骆驼趾的雌逼形状。
尽管两日没碰,但在每日的晨训的教导下,逼穴依旧是肿的,色泽却从被肏得烂熟的通红变为了浅粉,阴阜阴唇都散落着粗条的红印,也不知是这两天被藤条抽肿的,还是那天被马鞭勒逼的痕迹还没散尽。
“骚货。”
“是骚货……要被家主肏……”白奚声音都哑了,试探性地亲吻陈越的喉结,“请家主肏死我。”
要勾引陈越并不难,他本来就对白奚的身体爱不释手,难的是要彻底满足他的欲望,尤其是陈越已经两天没碰他了。
白奚仰头呻吟,他要被陈越玩死了,身体仿佛是玩具,只能任陈越摆布。
笔直的双腿时而被迫缠在陈越腰上,时而被粗暴地架在他肩头,被肏得只能发狂乱蹬。
一时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他后入,一时骑在他腰上,掐着腰直上直下地挨肏。
一次又一次被滚烫的精液射入,白奚连小腹都被肏得痉挛,肚皮高高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