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连连,乳肉抽搐不止,手指哆嗦着试图按住陈越的手,反倒被揪着奶尖儿硬生生将整个人提起,登时又痛又爽,张嘴喘气,神色恍惚,脸上浮起情欲的潮红。

“不爽?”陈越冷静得犹如局外人,淡淡地看着他,“看看你这骚样子,舌头都吐出来了”

白奚难堪至极,红唇被他咬得凹陷发白,却咬紧了牙关不愿意说话。

他极力回避的问题被陈越硬生生剥开扔在眼前他的身体从少年起便被数不清的男人摸过;更是被红袖招灌下各种媚药,当成娼妓调教;在陈府日日是严苛而淫荡下贱的晨训。

耐心而粗暴地教导他的身体适应玩弄寻找快感,快感根本由不得他做主。

哪怕再不愿意承认,身体在严厉的调教训诫中,确实是得到快感的。

可是这能算爽吗?尤其是在陈越床上,实在太难熬了。

陈越在床上的控制欲不给他丝毫的喘息空间,要他疼就疼,要他哭就哭,要他高潮就必须高潮,他的身体被陈越全然掌控,根本无力反抗。

陈越甚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折辱他,问他这种问题。

修长的手指揉着白奚嫩粉的阴茎,指腹的老茧故意磨在茎身,更是糙得白奚颤栗失神,一双藕臂习惯性地要抱住陈越的腰背,却被他避开,不给白奚任何依靠。

“爷问你话呢?”

硬茧故意摸过顶端微张的精孔,白奚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挤出难堪而贪欢的抽泣,腿根嫩肉止不住地抽搐,却不敢射精。

“说实话,爷赏你射一回。”

白奚恍惚地抬头看他,满眼都是氤氲潮湿的水光,急促喘息着感受被手淫的快感。

这条件太诱人了,他十天才能出一回精,只有极度温顺地讨好陈越,陈越才会偶尔额外赏他一回。

他这几日都没有射过,精孔被堵得死死的,囊袋更是蓄满了精水,连每一丝皱褶都被撑开,像两颗饱满发紫的小球,如果承认就能射精……

白奚猛地狠狠咬了自己一口,力度大得嘴唇几乎被咬出鲜血来。

他怎么可能承认?承认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淫荡至极,怎么玩弄都会得到快感。

下巴被人猛地扣住,手指分开红唇,陈越的指腹摩挲着检查一遍,确定这湿漉红唇没有被咬出伤口,眼神才略微温和。

他的目光落在那颗阴蒂上,腥红鼓胀,抽搐勃发,娇艳欲滴,像即将绽放的花苞,鼓出阴唇外。久经调教之下,形状更是比成婚时大了两倍不止,上头穿着淫靡残忍的带电阴环,时常因为不乖而被电得在床上翻滚求饶,明晃晃地昭示着白奚是另一个男人的所有物。

手指漫不经心地揉了揉阴蒂,白奚顿时难耐地仰起修长脖颈,如同濒死的白鸟,发出崩溃的呻吟,腿间已经流满了淫水,

“被摸几下就一副要高潮的样子,还敢跟爷犯倔?”陈越冷笑,手指捏了捏白奚熟透的阴蒂,“待会儿别哭着求饶。”

白奚被绑在刑凳上,白莹莹的屁股被迫翘起,上头红痕错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