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知道打一棒子给颗枣在白奚身上不适用,这人只会得寸进尺。
平日里已经被他欺压了,要是在床上还任他为所欲为,白奚是彻底管不住了。九[二四衣侮妻+六,侮四(肉文
白奚只得拖着无力的身子下床,可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怎么站得稳?
刚下床就猝然软倒在地,柔软雪臀重重砸在地面,电棍仅剩的那点手柄被压下的体重狠狠一推,彻底全根没入,几乎要将白奚捅穿!
“啊……”
白奚瞳孔骤然紧缩,雪白的身子哆哆嗦嗦地在地面蜷成一团,连削瘦的脊柱也布满莹润的汗珠,无助地感受着被电棍肏穿屁眼的疼痛和无法掩饰的快感。
“跪好!”陈越厉声命令。
“呜……”
“啊……”
白奚被教训得彻底,现在哪敢不听他的话,小猫般垂着泪,强撑着跪在地上。
后穴里的电棍被压迫得更深,前列腺仿佛被玩烂了,肿起肥嘟嘟的一团,稍稍碾压就是让人濒死的剧烈快感。
他强撑着跪好,却无奈因为没有力气而跪得歪歪扭扭。
陈越皱眉,抬腿就是一脚踹在已经被电得通红肥肿的嫩逼上。
“唔啊啊啊……”
“怎么跪的?”
白奚只得挺直了腰背,后穴被肏得更深,肠道要被玩烂了,只能咬牙忍耐。
可还是不够标准,陈越一脚又一脚,直接将他的阴蒂踹得肿大变形,抽搐着缩不回去,嫩逼更是抽抽地跳动,驼指形状的逼唇抽搐两下,又潮喷地吐出了几股淫水,染湿了地面,大滩深色的汁液。
他实力和体力都与陈越过于悬殊,不可避免地成为他的妻奴,在性事里被玩弄得只会茫然地流口水,被罚得濒临崩溃也只能抽抽噎噎地执行丈夫的命令。
好在是总算跪好了。
陈越勾了勾唇,“这么骚?贱逼被踹得高潮才跪得好?你要是喜欢被踹,跟爷说一声就是了,天天踹得你潮喷。”
白奚委屈摇头,端着地跪着不敢辩解,屁眼里还夹着根几乎把他玩烂的电棍。
“跪也不会跪。”
“擅自射精。”
“还敢自慰。”
“说我不行……”
……
陈越一条一条地列数着白奚的“罪证”,白奚抿着唇一言不发,那张小脸越听越苍白。
“你该恢复晨训了。”
白奚猛地抬头,几乎要哭出来。
他很快地想了个借口求饶,声音里带着哭腔,语调软绵绵的,跟撒娇似的。
“还是以前那个训诫师吗,家主舍得让他看我吗?他指不定心中怎么肖想我呢。”
他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洗过,更是纯洁无辜,蛊惑地看着陈越,就指望着他改变主意。
却不知道这正好说中陈越芥蒂已久的事。
那个该死的训诫师,不止一次地对白奚心软,用怜惜的眼神看着白奚。
他陈越还活着呢,轮得到他一个训诫师怜惜他的夫人?
陈越以前对白奚了解不多,现在才算知道了个透彻。
白奚为了被罚得轻一些,以前只怕没少暗地里勾引训诫师。
这一直是陈越心底的一根刺。
他的妻子居然当着他的面勾引过训诫师,若是白奚与训诫师再相处得久一些,两人只怕早就滚上床去了。
陈越拳头握得咔咔作响,看向白奚的眼神却分外痴迷,仿佛恨不得将他彻底吞吃入腹,让他永远只属于自己。
“你说得对。”
白奚眼睛一亮,陈越的下一句话却几乎让他当场哭出来。
“你的晨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