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和痛楚。

“轻一点……家主轻一点……”

陈越嗤笑,声音里带着莫名的嘲讽,“现在知道我是家主了?”

“呜……”白奚可怜地呜咽,像柔弱的小动物一般,用那张雪白的小脸去蹭陈越的掌心。

陈越迟疑了两秒,还是抽开了自己的手,“这时候知道跟爷撒娇了?气我的时候不怕挨罚?”

电棍狠狠抽插,每下都精准肏到宫口,从穴口到宫口被彻底贯穿!

“啊啊啊啊!!”白奚绝望地尖叫着,小腹骤然紧绷,连脚趾都蜷缩到了极致,雪白的小腿无意识地乱蹬,仿佛要被操死了一般。

陈越并没有多同情他,他远比白奚本人更清楚他的极限在哪儿,“这才刚开始,老实受着,骚货。”

肉穴柔软娇嫩,无力抵抗残酷的淫刑,被强行分开穴口,被坚硬的死物肏得滋滋作响,榨出腥甜的汁水。

鲜红嫩肉痉挛般绞紧,夹得电棍的进出都艰难起来。

陈越皱眉,将电棍猛地拔出,毫不犹豫地在嫩逼上狠狠抽了一记!

“啊啊啊啊!”登时打得白奚绝望悲鸣,从如玉的脊椎到脚趾都如弓弦般绷紧。

“逼松开!”

他只能呜呜啜泣着松开穴道,任凭死物激烈地抽插,一下又一下地顶弄子宫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肏进子宫。

电棍奸淫得他的雌屄喷了一股又一股的水,花唇无助地含着电棍,被拉扯得愈发变形。

猛地一下更加深入,肏得白奚干呕不止。

可这样残忍的抽插并没有停下来,电棍一下一下地狠狠肏他的宫口,决然得仿佛要将电棍肏进他的子宫去。

“不要……求求家主……”白奚吓得可怜地哀求,乌黑的头发汗湿,狼狈地贴着小脸,“不要插进子宫去啊啊啊……真的不行,会坏的……”

宫口顺应身体的本能夹得死紧,根本容不得外物一丝一毫的入侵。

陈越黑眸微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