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见他这可怜模样,终于是压下心底已经被勾起的凌虐欲,柔声问他,“不打了?”

哪只大少爷抽噎着摇了摇头,更主动把雌屄撅起来往皮带下送:“要打,夫主打得贱逼好疼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屁股也要打,贱逼和屁股都打烂……啊啊啊啊!!”

皮带一下一下抽下来时,嫩屄本能躲闪,却被打得汁水四溅,甚至好几次打在幼嫩的腿根上,整只嫩屄抽搐不已,像是熟烂的浆果,流出甜腻粘稠的汁水,到处都是泥泞。

白奚被打得口水都咽不下去,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双眼泛白,含糊不清地哭着求肏。

“好喜欢,喜欢被夫主打贱逼……啊啊啊……好痛,轻一点,求求你,贱逼被打烂了啊啊……”

陈越被白奚勾得理智全无,再次将他打得潮喷后,咬牙切齿地压了上去。轮流暴奸两只烂熟的淫穴。

他嘴上也不闲着,一边下身打桩般肏弄,一边在白奚身上吻遍了每一寸肌肤,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乳首甚至被他贪婪地咬着留了一圈牙印,更是勾人又可怜。

两人的房事一连好些天都是顺着白奚的心意玩。

被陈越鞭逼,打屁股,扇奶子,甚至用鞭子抽阴蒂,娇嫩敏感的阴蒂被夹子夹着挨打,一次次硬生生扯得阴蒂把夹子甩飞,又再夹回去继续挨打,直到那颗阴蒂被打得像颗烂樱桃,而白奚双目发直,流了满屁股的水才停下。

这天,白奚大清早地便在床上哽咽,浓丽的小脸满是水光,浑身沁着细汗,犹如沾满晨露的绝美玫瑰。

他刚被陈越肏进去射了晨勃,又主动跪趴着,自己分开雪白臀瓣,让陈越拿戒尺打他的屁眼。

戒尺一下一下抽上去,直到屁眼失控地一股股往外喷水才停,白奚早已哭叫得声音沙哑。

他总是这样,自己要挨打,又受不住痛。

粉嫩的后穴肿得像颗汁水淋漓的朱果,肿得凸出股沟,颤颤发抖,连坐都坐不了了,只能在床上趴着。

陈越见他哭成这样,自然心疼,低声下气地哄他,“夫人不哭了,乖乖,我们以后不这样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