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腻白的腰肢妖精似地扭,被肏得肚皮都鼓起来,还一直失禁般地流水。

陈越怎么看怎么喜欢,在床上越发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可白奚却不知为何突然对他抗拒起来,拒绝他的触摸,与他房事也总是草草完事。

到后来,甚至直接拒绝他的求欢。

好几次陈越还没满足、甚至一次都没射出来就被白奚踢下了床。

一次两次也就忍了,可一连好几晚都是如此,便是将他当成南风馆的男妓,也得偶尔喂顿饱啊。

陈越血气方刚,体力和欲望都惊人,哪里经得住白奚这样折腾。一连好几次下来,被白奚饿得眼里都有绿光。

现在白奚又拒绝了他的求欢,甚至若无其事地盖上了被子想睡觉。

陈越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突然恶向胆边生地狠狠朝白奚滚圆软嫩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啊!!”白奚吃痛尖叫一声,捂着屁股疼得连腰肢都在发抖。

白奚皮肤嫩,可陈越常年在山上讨生活,手糙得全是茧子,力气也大,一巴掌下去,白雪的臀肉犹如被砂纸磨过,瞬间留下深色掌印,红得似要沁血。入 裙!扣 扣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可这抹痕迹在雪白的臀瓣上却莫名显得色情勾人。

大少爷疼得不行,吃痛嘤咛,眼角含泪地蜷成一团,细瘦的脊椎抖得停不下来,腿间却不易察觉地湿了大片。

陈越只当他被打疼了,心里后悔不迭,赶忙小声哄他。

“不哭了,不凶你了,是我错了。”

“小祖宗,你就喂我一次,就一次,我发誓只做一次就停。”

白奚终于抬头,却不知为何呼吸急促,张着红唇喘气,眼底有着莹莹水光。

他开口的声音细软,带着小勾子一般的哭腔,“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