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定了主意要讨好夫人,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
只是颇有些心灰意冷,白奚把他做过的事情全做了一遍,他忍气吞声地全认了,可白奚心里依旧没有他。
陈越气急败坏,他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犯不着被白奚这样作践。
要不是被那个没良心的骗得动了心,他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白奚要是真看不上他,不如就此分开算了。
陈越面无表情地想着,很快又为自己找了个借口:就算要走,也先把白奚的身体调理好再说。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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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晚上睡不着?来找我啊,我甚至可以让你昏过去。抠qun2)3灵六,9二:39+六)
白奚今日有几只船回港,于是约了几位商人一同勘看水位,好决定年前还派不派出船只。
他做的是水路生意,冬季水位若是太低,会影响船只通行。
陈越可不管他去做什么,寸步不离地跟着。
白奚瞪他,他不痛不痒地只当没察觉。
“你跟着我做什么?”
陈越面不改色,“爷怎么就跟着你了?就许你去见船商,我不许去?我与他们也有合作,自然也可以去见见。”
白奚抿唇不搭理他,陈越远在京都,和江南的船商有个屁的合作。
想不到还真有。
一家大船商听闻白奚身边的是京都陈家的人,顿时诚惶诚恐地招待,连态度都变得谨慎起来。
船商低声朝白奚解释,“陈家向来是我们的大主顾,开航线砸了不少钱。”
“且他像是与你要做同一种生意,好几条原本没人愿走的航线,他都硬是拿钱打通了。”
船商看了一眼白奚,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
若不是这两人一人在京都,一人在江南,他都要以为陈家是故意护着白奚了,砸开的航路恰恰是白奚非要走的,给白奚省了不少功夫。
但实在太过荒谬,他行船多年,也算见多识广,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砸钱讨好心上人的,偏偏连面都不露,白花花的银元活像打了水漂。
身旁有人凑上来说了句什么,他登时瞪大了眼睛,想不到这两人是这种关系。
陈越看着白奚的商船人来人往,谨慎小心地卸货,里头装了许多贵重罕见的东西,此时远远地他都能听见岸边的民众和商人钦羡不已的声音。
他有很长一阵子都在为怎么不动声色地帮白奚而焦头烂额,既要帮,还得帮得不动声色,还不能限制白奚的发挥,比直接拿下送到白奚手中还难。
白奚也着实争气,短短几年便拥有了那么大的商队,陈越在京都听下属汇报白奚的近况的时候,颇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得意。
“家主帮我怎么不同我说?”
陈越原本正听别人夸白奚听得洋洋得意,闻言顿时黑了脸,“我护着自己夫人,还来夫人面前邀功,我不要面子的吗?”
白奚不言语,他知道陈越大抵推波助澜过,却没想到他花了那么多心思。
但那又如何呢?白奚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陈越心甘情愿,他也犯不着感恩戴德。
甲板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惨叫声响起,鲜血四溢。
白奚刚看了一眼,视线就被人挡住了。
“进去待着。”陈越的身型完全将他挡在身后,声音又沉又冷,“我去看看。”
今年夏季酷暑冬季寒峭,粮食收成本就极差,加之多地动乱,政府征收沉重赋税。
今年的江南农村不说饿殍遍野,起码是民不聊生,逼急了的穷人连刚进港的船都敢劫。
好在是有惊无险,双方出行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