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嫁与了云蘅,婚后他疏远折辱你,你亦痴情不改。”他说得时候有些恶狠狠的,“寻之,你一定要离他远远,云蘅并不值得。”寻之无语,尚珏接着道,“婚后几年,你父亲……薨逝了,你家有旁系的子侄出来告你父亲滥用军令首、私通鞍鞑之事,原本皆以为是一场闹剧,谁料人证物证俱在,你只能经受调查,云蘅似不愿保你,你怀着孕跑了出去,后又跑到了姜何敷处,那姜何敷亦不是好人,竟强奸囚禁了你,后我将你救出,你便也住在了宫中,只是我对你亦有误会……那时对你态度不好,也未察觉你不对。”他用寻之的手抚摸自己的脸,声音又轻又哀,“寻之,我做了错事,君父那时对武平侯一家皆有误会,向我说了不少癔词,因而我对你心怀叵测,只是寻之,你十岁与我做伴读,年纪小小,相处之间我亦早爱上了你。”寻之那个时候那么娇又那么美,白嫩得像一碗蒸酥酪,他一方面警告自己这是那人的孩子,一方面又与他耳鬓厮磨唇齿交缠。

祝寻之心里冷笑一声,男人真是诡计多端会掩饰自己的东西,尚珏也颇会言词巧饰了,他说的话真假参半,一则上一世寻之与云蘅一开始确有疏离冷待,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就浓情蜜意起来,虽然云蘅爱他是假的,但是云蘅从未刻意折辱他,只除了后面他自己心死想跑。至于姜何敷圈禁他,更是无稽之谈,姜何敷彼时已是大理寺少卿兼都察院副使,他是奉命调查寻之父亲一案来捉拿寻之的,寻之入狱亦亏有他转圜,只是……寻之咬了咬唇,后来他住进了何敷家……罢了,何敷终究对他有恩,那个时候他声名狼藉,何敷不愿信他也是寻常,只是何敷不该用那些奇淫巧技淫弄他,想到那段被何敷调弄的日子,他自小宠爱的弟弟在他的身上驰骋着,在牢狱和家里等着他的都是那些可怖的、给人带来灭顶快感的淫器,他带着叮叮当当的锁链在何敷那孽根上一上一下地耸动着,祝寻之想着想着屄口忽然剧烈一缩,吐出一小股淫液,眉眼亦微微沾染春情。

祝寻之面上不显质疑,只道:“殿下如若真的这般爱我,此刻就不应囚我。”

尚珏道:“寻之,你总是想跑,不愿意待在我身边,只有你怀上我的孩子,才不会走。”

是什么造成尚珏这样的误区?祝寻之道:“殿下,怀上你的孩子,我亦是要走的。”

尚珏道:“就是走了,你和我也有了羁绊。”他记得上一世,虽然寻之打掉了孩子,却仿佛也去了半条命,一直恍惚以为自己孩子还在,寻之这样可爱又心软,不会舍弃孩子的。

寻之蹙起眉,也被勾起不好的回忆,他不愿再聊,只好转移话题:“在我结婚后,殿下就没有遇见心爱的人么?”寻之记得他说过他爱苏容隐的,虽然在寻之婚后一直没有娶妻。

尚珏道:“除了你,我又哪有什么其他心爱之人呢?”

寻之觉得尚珏满口谎言,郁郁不乐地看着他。尚珏心里一动,他确实怀疑过寻之是否重生,但索性重生与否都不妨碍他,故而也没追究,此时他不由得悄声道:“听说你家有一位犯了事儿的主,生了个孩子不许和皇家姓的,那孩子倒是生的极好。”祝寻之闻言只冷蹙起眉,怒视着尚珏。尚珏暗笑,逗鸟似的安抚着寻之,叹息道:“寻之,若我说爱别人了,都是气话与昏话,你别放心里去,只是若你听了这些话有一点在意,我也是欢喜的。”

祝寻之心里一动,猜测尚珏大概是发现了什么,只做不知。尚珏接着道:“只是梦里我亦有一桩错事,寻之不知。在你初初结婚的时候,我心怀怨愤,怨你为何如此绝情,更恨云蘅得了你。在一日你出门拜佛踏青的时候,掳了你去。拐到寺内日夜淫弄,对外只说夫人要潜心礼佛,你可怜地求我,却只换来更狠的玩弄,明明知道是歹人还是拼命地吞吃着精,揪着两个奶子咿呀咿呀地呻吟,后面更是被玩成了破烂,两个屄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