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咣当!”
这小猫儿叫春一样的声音让云蘅一动,随后又传来了重物落下的声音,随后尚珏含着歉意的声音传来:“丫鬟不会服侍,失手砸了研磨石。”里面传来了仿佛忍着但是忍不住的极轻微的断断续续的嗯啊声,夹杂着泣音,尚珏低声训斥道:“还哭么?这样娇气,还不起来收拾?”
云蘅道:“殿下仿佛很宠爱奴婢。”
尚珏笑道:“宠爱谈不上,只是这丫鬟名字像寻之,孤爱屋及乌罢。”
云蘅一瞬间皱起眉,脸也阴沉了下来。
少顷,太子令人进来拿了懿旨与世子,云蘅道谢,却仍不走,尚珏因而道:“不知世子是否还与孤有什么家常话聊?”
云蘅:“殿下言重,是有一件事……”忽而,那帘子又传来一声低低的哭音,云蘅顿了顿,道:“殿下的丫鬟还在哭么?”
尚珏瞥了眼祝寻之颤抖的白皙身子,意味深长道:“是啊,这丫头哪里都好,就是忒娇气了点,也不耐疼。”
祝寻之绯红着脸咬着牙狠瞪了尚珏一眼,忍耐着下体潮水一般的快感,他的女屄里此刻插着一只狼毫毛笔,细细的毫毛包围着每一寸女屄的淫肉,那上好的狼毛细如微针,此刻正如软针一般刺激着穴肉,穴肉正一股股地往外喷着水,浸透了狼毫,更带来瘙痒和快感,可惜这缠绵细碎的零碎快感像是一种折磨让寻之攀登不上欲望的高峰,他刚才被刺激得出了一次精,此后就一直不上不下,半硬的阴茎在尚珏的手里把玩着,尿道口也不放过地淫弄着,而寻之的后穴口正塞着一个石柱,那石柱通体粗糙,虽然是名贵的用来镇书的物品,但用来做淫弄人的东西却能把人逼死,那最上面有一个稍粗短的小螺旋,微微斜着,正好死死卡住祝寻之的敏感处,刺激地他一直处于阴茎半硬的状态,那肠肉因为动情湿软得不像话,把石柱也沾了一层透明的水液,尚珏抓住祝寻之的手拿住那个石柱的把儿,缓慢地坚定地抽出再抵住敏感点狠狠插进去,祝寻之轻微地“呜”了一声,泄出了呻吟,女屄也抽搐着和阴茎一起潮喷了。
“殿下仁厚。”云蘅心里鄙夷,只觉得尚珏和婢女暧昧不清,但面上不改,“臣是有一件事,想请教太子。”
“世子请说。”
“不知殿下,是否还有聘武平侯之子祝寻之的打算?”
寂静片刻。尚珏玩弄祝寻之的手微微一顿,他看了眼怀里小口小口喘息不敢让外人听见的寻之,冷声道:“不知世子,为何关心孤的私事?”
云蘅道:“说来惭愧。臣……”
“心悦祝寻之。”
重回旁左室内的寻之脑子里还会回想那句话,他脑子一片空白,一开始先是不解,随后又是冷笑,云蘅这么早就开始布局了么?为了苏容隐,这牺牲也忒大了,为了舆论造势,竟然牺牲到了这种地步。
也害惨了今日的自己,他当时模糊不知尚珏回答了什么,只知道后面尚珏发大疯,下午都在旁左山庄见客,一边玩弄寻之的身体一边隔着帘子议政,寻之痛苦不堪,偏偏尚珏不插入自己,也不肯用道具玩弄,只把寻之那饥渴的女屄馋得淫水滴答,用眼神苦苦哀求也不得释放。
正苦苦挨着的时候,尚珏养在东宫的犬跑了过来,此犬名唤啾啾,啾啾原是淑妃所赠,因而太子不甚喜,但也不至于杀他,故而随便养着,平日里都是“那畜生”“那畜生”地喊着,还是寻之来后给啾啾取了个名字,此刻啾啾已经身形高大,不复那幼犬模样,它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寻之,它是从内室的后门处溜进来的,它是畜生,亦不懂为何自己的第二个主人此刻赤裸身体,满脸春色地跪在地上,那肥软的臀仿佛两瓣雪团,后面张着两个一张一翕的淫洞,还在滴滴答答流着淫水。那犬上前,看着那淫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