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所以目无下尘也是清高,寻之不好,所以是纨绔眼高于顶。

他上一世遇见云蘅,比现在晚,因为上一世云蘅是没有来的。

祝寻之是武平侯的幼子,自幼娇宠无比。武平侯不序三公,却为大周覆前朝立下赫赫威名,皖南滇洲一带长驱直入,武平侯功不可没,先帝赐铁券丹书,世代袭爵,可见器重。大周民风开放,男子亦可为妻,寻之生得好,又素与王公贵族少年一般玩耍,自引得言语剥啄。

不过那时,寻之还是懵懂的。直到他弱冠那年,两封请婚书上达圣听。

那两封请婚书的人分别是太子尚珏,靖安世子云蘅。

最终寻之选择了云蘅。三年后成亲,五年后,太子继位,两年后寻之与云蘅和离。虽回想起来只有岁月的记录,但也曾琴瑟和鸣。

后来武平侯薨,次年寻之袭爵,然查出先侯爷诸多罪状,于是寻之与云蘅和离,入狱,查处,流放,遣返,回京。

圣上悯孤,特给了寻之一份闲职,让他浑浑噩噩活着,不至寻死。

如果这般,寻之的前世虽跌宕,但也不至于让人怨愤。

寻之闭上眼,不愿再想。

他抬眼看向云蘅,那个和他十年相伴的爱人,那个对他后半生的耻辱视而不见的人。

猝不及防,他对上了云蘅的视线,一瞬间他几乎感觉到心一滞,仿佛身临其境上一世被云蘅后面囚禁的时候,自己举刀抵住雪白的脖颈,血流了下来,他哀哀切切道:“阿蘅,你真的一点都不曾爱过我么?你当真要一直关着我么?”

云蘅当时脸色一丝未变,但是眼神却让人看不明白。

但是此刻,云蘅应当不认识他,却有和当时相似的眼神,应当是自己看错了。

云蘅与太子关系淡漠,彼此不合,稍晚于太子到也是寻常,刻意避开。眼见云蘅被殷勤的沛国公请上座,寻之吐出一团气,对自顾自大快朵颐的何敷道了一句更衣,走了出去。

寻之穿过一抱手回廊,行至一人迹罕至的小亭处,那亭子被一片树叶掩盖,几乎没什么客人看得清,不过倒是每日会有人清理,因此没有落灰。

寻之坐下闭上眼,几乎昏昏欲睡,倏然有人从后悄声探进,猛地点了他的穴道,一道黑布蒙住了他的眼。

谁?

在花园被含女屄,玩到喷水

手虚虚抚摸过寻之的下颌,唇唇相贴,舌头的入侵都带着蛮恨,寻之不敢咬,下巴被噙着,他怕被卸了下巴骨儿,舌尖发酸,他眼角生红,容颊泛粉,几乎含不住口涎。

手继续往下,从白色的衣衫底下揉捏那一对红,寻之乳只有一点点的起伏,乳肉却软得惊人,那人在他脖颈上爱不释手的留下几个吻,忽然又停下了,用手摸着脖子后面一块皮肤。

如果寻之看得见,只能见到那一块雪白的皮肤上嵌着一颗米粒的小红痣,上面叠叠着几串旧吻痕。

那人沉默地加大力度摸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