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刻意把那突出贴着凳子磨蹭,用凳子把自己阴蒂日熟日高潮,虽然他不知道自己高潮的时候会浑身发抖满脸潮红,不少人在偷偷看他。
寻之最近的骚有一大部分是因为姜何敷不断催动的淫纹。他的身体会因为淫纹愈发敏感,反复发情,甚至有一两日到了吃春药一般的渴求性的地步,比如今天。寻之一早上醒来就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两个屄哗啦啦地流着水,奶子也痒得不行,他意识模糊只想有人来插自己,随便是谁都可以,随便几个人都行。这副身体显然不能上课了,寻之咬牙拼着一口气拜托一个路过的书童替他请了假。
姜何敷自然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他昨天从祝寻之的女屄内抽出了一根布满淫水还在拉丝的粗大黄瓜,这长度能顶到寻之的子宫口,他一看就知道寻之的身体已经熟透了。果然今天寻之就发情了。
姜何敷故意装作上学的样子,祝寻之见姜何敷走了,迅速从床上跳起,欲火焚身的他脱去全部的衣服,用身体磨蹭着床单,不一会那床单就濡湿了,寻之将修长的手指插着女屄,可这只是隔靴搔痒,哪里满足得了这骚货,寻之哭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爬下床,用母狗爬行的姿势爬向了门,他想出去,随便找谁……有一个人来肏他……
姜何敷一看这还得了,连忙开了门,抱起寻之,一脸故作惊讶:“寻之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光着身子?”
被看见了……寻之晕乎乎的脑袋盛不了更多思想,发情的他看见姜何敷仿佛狗看见了骨头,他的手臂攀上了姜何敷的脖颈,好凉快……
姜何敷搅动着寻之流水的屄,搅得寻之的屄咕叽咕叽的,他睁着眼睛无辜道:“寻之哥哥,这是什么呀?怎么在不停地流水呢?你下体到底长了什么东西?”
祝寻之被他搅得饥渴难耐,他迷糊感觉这是不对的,但是身体太瘙痒了,他渴望眼前的人,最终遵从了身体的淫性勾引姜何敷:“嗯哈……不要捏我的屄……这个……这个东西是寻之哥哥的骚屄……它流水的原因是因为……嗯啊啊别拽这么紧……是因为寻之哥哥太骚了,没办法……寻之哥哥生病了……”
“那怎么才能给寻之哥哥治病呢?”姜何敷随心所欲地把祝寻之的阴唇捏成肿胀的两瓣,拉长又缩短地随意拽着。
姜何敷把半个手都伸到祝寻之的屄里了,祝寻之的屄湿漉漉地死死咬住他的手,他夹紧了腿爽得淫叫:“啊啊啊何敷肏一肏寻之哥哥就行了……把你的大鸡巴干进来……”
骚货。姜何敷狠狠扇了一下这口淫屄,又狠狠拽着祝寻之的奶子,逼问道:“寻之哥哥,这又是什么?怎么还会流奶呢?”
“这是寻之哥哥的骚奶子……里面有奶汁……何敷可以喝的……呜呜受不了了快肏进来……”
子宫终于吃到了又大又粗的鸡巴,寻之满足地高声叫起来,脚趾蜷缩,爽得浑身都透着绯红,肉棒……嗯哈……怎么吃都吃不够……又被捅到子宫口了……
姜何敷爱怜地看着身下这个淫汁飞溅的美人,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
寻之的情潮延续了很久,他们做了整整一天,晚上姜何敷给他喂了点水和吃食后两人又翻云覆雨起来,祝寻之就像一个永不餍足的口袋,大张着屄祈求男人的肏开。
此时此刻,他正满脸红晕地坐在姜何敷的身上,一上一下地吞吐姜何敷的阴茎,顶到子宫的时候就长长的呻吟一声,一阵阵淫水喷射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姜何敷在祝寻之的身上用毛笔写字,在祝寻之两个奶子上各写了一个“骚货”一个“婊子”,在蠕动不停的女屄上写了“淫屄”,他哄诱祝寻之喷了多少次就写多少正字,到最后他也记不清祝寻之到底喷了多少次了。
最后他又化作狗来草寻之,在寻之体内成结的时候祝寻之疼得满地乱爬,可是祝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