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同住一间。
姜何敷在床上斜倚着看书,寻之默默注视了良久,方叹息出声提醒:“阿敷,书拿倒了。”
姜何敷噌一身直起身子,脸很有过程地红个彻底,他背着手呐呐道:“寻之哥哥。”
姜何敷想必也听得一些流言蜚语。寻之想。
姜何敷脑子里哪有什么流言蜚语?他满脑子只有那日看见的祝寻之雪白的身子和淫乱的姿态,越想他呼吸越急促,只满脸绯红地看着祝寻之收拾箱笼。
自那日后,姜何敷夜夜春梦,梦里是寻之的裸体,而今那梦里人自梦中走出,何敷不由得头晕目眩。待何敷清醒之后,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寻之的胸乳上。
寻之愕然地看向姜何敷,极快地打掉了他的手:“你做什么?!”
“我、我……”姜何敷吓得后退几步,摸了摸被寻之打红的手,亦有几分委屈,眼圈都红了嗫嚅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看看……”
祝寻之看着姜何敷无言。他一直把姜何敷当弟弟,觉得他有趣又调皮,没把他当做成熟男人过,何敷很像一只幼犬,每日寻之哥哥长寻之哥哥短地在寻之身边晃悠,一旦寻之被污蔑便极端愤怒地攻击低吼,但实际上姜何敷确实也与犬沾亲带故。
姜何敷的父亲娶的是苗疆一位半妖女,生下的孩子也是半妖,这个秘密除了何敷的父亲和已故的母亲,也只有上一辈子的祝寻之知道了,姜何敷可以化为犬型,会些苗疆秘术。上一辈子何敷一直没有娶亲,直到他因为父亲的事情入狱,何敷为他转圜,又把他带入家中,虽然回天无力,但是寻之脆弱之时还是被感动了,遂与何敷有了关系。只是后来,何敷对他就不好了。
是怪自己,何苦拉他下水。
寻之敛目道:“以后不准如此。”便拢了被何敷扯乱的衣领继续收拾东西。
姜何敷出神地看着寻之,心里想寻之哥哥穿着学院的常服也好看得惊人,濃丽得就像是春日桃树最怒放的一朵,也像那成熟鲜嫩的梨,用手轻轻一划便有甘甜的汁水流出来,只是不知道寻之哥哥底下穿着什么?有没有穿亵衣?奶头现在是什么颜色?屄又是什么颜色?如果我问他能不能肏他的屄,他会同意么?何敷胡思乱想着,他感觉自己犬妖的血统在蠢蠢欲动,他想把寻之肏成自己的雌犬,让他摇着尾巴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呻吟。
寻之这边也有一桩事烦恼着,他不习惯穿衣服了。
他在尚珏那为了尚珏日夜玩弄,很少穿衣服,再加上他身子现在无一处不敏感,穿上那常服磨得他奶子和屄生疼,再加上奶子刚刚被何敷狠狠地掐了一把,那边就一直泛着痒,他心里越发烦躁,巴不得何敷早点出去,自己好抓一抓。
他竭力不去想。只想着再过一段时日后又是秋试了,自己要更加勤于学习才是。整理东西一天太累倦,寻之今日很早便睡着了。
只是何敷那边怎么也睡不着,他在那床上翻来覆去,最终还是蹑手蹑脚地起身,心里默念着:我就看看寻之哥哥。
何敷用手拉开熟睡寻之的衣袍,那身体上还残留着云蘅和尚珏的吻痕,一串串仿佛桃花映雪。何敷委屈得眼都红了,心道旁人碰的,为什么自己碰不得?
为了防止寻之醒来,他点燃了一种对身体无害的迷香,随后就如同一只大型犬一般急色地扑在了寻之身上,对着他又蹭又亲又咬。
狗喜欢舔人是天生的,这边何敷则是巴不得自己把舌头舔遍寻之每一寸白皙的皮肉,他最喜欢寻之的两枚奶头,哼哧哼哧舔弄着那乳头又红又亮,让寻之都是自己的气味。
随后又脱了寻之的裤子,寻之的女屄很美,肉唇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深红的淫肉,两瓣阴唇娇怯怯地一张一缩着,唯有被肏干开了才会变成一个大张的洞,何敷伸出一只手指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