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青年周身气势更加危险低沉,但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确实是傅雪舟选择冷漠对待楼延,是傅雪舟率先决定疏远楼延。傅雪舟明明已经做好了和楼延渐行渐远的准备,但当楼延也这么对待傅雪舟的时候,傅雪舟却从心底升起一股不悦和戾气来。
见他说不出来话,楼延冷笑一声,推开唐刀继续往前走。
傅雪舟重新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握得很紧,“……他是谁。”
楼延甩了下手臂没甩开他,状似不耐地道:“什么他,你说的是谁?”
“和你打情骂俏的那个男人,他是谁。”
天上厚厚的云层从月亮前面飞走,皎洁的月光洒下,照出了傅雪舟脸上戾气阴冷的表情。
楼延嗤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一点一点掰开傅雪舟握着他的手,眼神越来越冷淡:“傅雪舟,既然决定疏远我,那就做到底。别摆出这种姿态,好像你是我的什么人一样,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我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爱好,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没必要再多交际这也是你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傅雪舟薄唇拉直,他猛地将楼延拽到身前,掐着楼延的脖子强硬地抬起楼延的头。楼延猝不及防对上了他冒着幽暗红光的双眼,好像择人而噬的怪物一般骇人,傅雪舟的声音冷到掉着冰渣子:“你再说一遍?”
楼延抿直唇不愿意再说一遍,双眼不服输地瞪着傅雪舟,似笑非笑。
傅雪舟冰冷的手钻入了楼延的衣服里,摸上了楼延背上的鬼婚契纹身,自言自语道:“鬼婚契还在,我们之间怎么会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