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电自动挂断的手机,沉默着把手机充上了电。
早上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了房间内,细细的一束金色光芒正好斜斜地落在了傅雪舟的腰腹上。
上衣圈起,苍白紧致的腹部肌肉露出小小一块皮肤,阳光带着热意,像是一只手轻抚而过。
腰腹下方硬挺着。
越压抑,身体越躁动。只是听到楼延的声音而已,身体的反应就已经很强烈。
傅雪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抬手放在眼睛上面,薄唇绷直。他告诉自己,这只是正常的晨起反应而已。
他没想管这种反应,闭上眼睛等着身体平静。没过几分钟,傅雪舟听到酒店清洁工正在房间外一间间询问是否要打扫卫生。
很快,清洁工就敲响了傅雪舟的房门:“客人,需要打扫卫生吗?”
傅雪舟没有说话,也没有起来,他平静地躺在床上,就跟没有听见一样。但清洁工询问过一次没有得到回应后,开始接二连三地敲着房门,砰砰砰的声音令人心烦。
“客人?客人?”
傅雪舟的脸上浮现一抹极力压制过的烦躁,他骤然睁开眼睛,冷声道:“不用!”
清洁工讪讪道歉后离开。
傅雪舟双手握起成拳,手背青色筋脉凸起。他眼底浮浮沉沉,突然伸手向下,苍白修长的手指圈住了自己。
刚要动作,心理医生说过的话出现在傅雪舟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