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向头顶举起,锁链紧紧的锁住他的双腕,另一端延伸到破庙的柱子上。

他像是许久没有睡过如此安稳的一觉了,虽然体位受制,却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睡得正香。长期的牢狱生活让他的体形干瘦,脸庞也凹陷了些许,可是在他静静熟睡的面容中,仍然能够看出他曾经的风华绝代、意气风发。

袁大平静的站在琏意身旁,低头细细的凝视着他。琏意太累了,身为一个侠士,这般贴近的距离,却一点警觉都没有。

……也或许是有了肌肤之亲的缘故?

袁大突然想到。随即,他有些讥讽的笑了笑,想什么呢。

他把采集的蘑菇丢在一边,拎着刚抓来的野兔走出破庙,在破庙外的一角用小刀将兔子割喉放血,熟练的剥皮,又掏出了肚腹内脏等物。

回到破庙,翻倒出一个破旧的小锅来,取水洗洗刷刷,将野兔肉在水中洗刷了数次,直到洗掉了野兔的余血。又将蘑菇洗净,用小刀粗略的将兔肉和蘑菇切碎,混在锅里。

端着小锅回来之时,袁大发现袁二已经醒来,他两眼大大的睁着,无神的望着房梁,一副很是迷惘的感觉。袁大有些意外,袁二很少这样,不发牢骚、不活蹦乱跳、不想着那些吆三喝六的事情。

他轻嗤了一声,这唤回了袁二的注意,一个轱辘从铺盖上翻起,对着袁大嘿嘿直笑,一副餍足的模样。袁大挑挑眉,下巴尖儿点点破庙之外,示意袁二进行每日必修的练武课程,蹲马步。

袁二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很是可怜兮兮的,小声道:“大哥,你看……昨晚我们刚……你就体谅体谅我吧!”这么说着,他却很听话的半跪起身,做出一副“我听话,你看我在爬起来”的模样,然而,他的动作慢的出奇 網 阯 : ?? ?? ?? . ?? ?? ?? ?? . ?? ?? ??,还捂着腰,哭丧着脸,做出一副纵欲伤肾的样子。

袁大自知自己这个亲弟弟是一个天生的精库,寻常的嗯嗯啊啊压根就不是什么事,伪装成这个样子,纯粹是不想做这劳累身体的必修之课。

他冷淡的看了袁二一眼,袁二不做声了,利落的从铺盖上坐起,穿好衣服,几步跃到袁大身边,向锅里看去:“大哥,今天……有野食吃了?”便见装了水的锅中飘着兔肉和蘑菇,袁大正向其中加着一点佐料,不由大喜,“大哥,我们有口福了!”

袁大探手拍拍袁二的大腿,袁二不情愿的“哦”了一声,在袁大身边扎起了马步。袁大将一切都搞定后,方才拍拍手,盘膝坐在袁二身边,监督他日常功课,不得马虎,淡淡道:“都是给那人吃的,你只有喝汤的份。”

袁二不禁有些沮丧的呜呜了两声,小声抱怨道:“大哥你对这种刚开苞的雏儿真好。”转而他想到了昨晚上的放荡狂欢,又喜上眉梢,满脸淫荡的道,“真没想到,这琏侠士竟这么骚,做的我哟……欲罢不能,大哥你说是不是?”

袁大默然,实则心头也慢慢忆起了昨天销魂的滋味儿。

……

一番狠操折腾之后,琏意哎哎乱叫,射了袁大满身,他自己很是憋了许久不曾出精,射的又多又浓,瘫软在袁大怀里起不来身。

毕竟是个雏儿,被袁二猛操了一顿后,后穴已经肿了起来,三人却都知晓这性事还都没完,琏意趴在袁大怀里,正被袁大早就硬挺的阳具顶着,他吓坏了,后面又胀又疼,直嚷着“求你了放过我”,生怕袁大操烂他的屁眼。

袁大笑着,不说话,琏意便慌得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袁二在后面掏挖他的屁眼,他一边疼一边爽,边哭边啊啊直叫。袁大被他求得火气上涌,掰过屁眼一看,果真是肿了,心倒是软了下来,只让琏意用脸和嘴服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