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很是柔韧,不管是怎样操弄,都是软软的、湿湿的,很难受伤。但毕竟是连续三日的日夜玩弄,就算是口名器,也被银托子反复抽插给插肿了。也幸亏琏意有师父留下来的疗伤神药,只是小小一粒,涂抹在穴口肠壁,红肿的地方便很快消肿了。琏意、袁氏兄弟屁股的杖伤、身上的鞭伤,也全仰仗它,才好得如此迅速。
此时,琏意正跪在床上,吊起双腕,被狠狠操着屁眼儿。
他哭叫的嗓子都哑了,湿凉的后背紧紧贴着袁二火热富有弹性的胸膛。他的胸微微挺起,胸前的两粒乳头被不断玩弄着。因几日间不间断的揉着乳头,那两粒小小的奶头早已变成了两颗红艳艳的豆子。它们还在袁二手里受着苦在掌心里不断被滚动着、在指缝中被夹着、在指肚下被捻着、在两指间被揉捏着。
“啊啊啊啊……”
琏意不断的摆动着胸膛,被这又痛又爽折磨得快要疯掉了。
不要了、想要更多。这两种明明两个极端的感觉,却因为无法射精的阻塞而被杂糅到了一起,若是脖子够长,琏意恨不得自己低下头去,去用力吸吮自己的两个奶子。
“操我……啊……操我……”他低声哭着说,屁股摇得更厉害了,肠道更是如同小嘴一样用力挤压着袁二的大屌,袁二因此发出沉闷的痛声。
可是,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
纵欲过后总是面临着无尽的空虚。夜里,琏意仰望着黑洞洞的床顶,看向窗外泛起一丝白线的天空,身体的酸楚总是这样提醒他,就连他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江湖之路总是孤单而寂寞的。在山上的那几年里,他便深深的体会着这种孤寂。后来他下了山,山下往来攘攘,有那么多人和他结交,他却还是觉得孤单。再后来,他见识到了世间最丑恶的一面,发愿以此身为利刃除恶扬善,他决心走的,便是一条彻底无人的道路了。
后悔吗?
很多时候,只是寂寥的难过,只是因在一盏灯火中看到自己茕茕孑立的影子而突感的迷惘,却从不后悔。
琏意知道,自己无怨无悔,从踏上这条路开始,孤单便是他必须面对的。
可是在这短短几十日的流放之路上,他却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陪伴,这甚至让他不舍起来。但他必须要舍弃,这一点他与袁大所想是那样的如出一辙:我们并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要面对的,总是不同的。
因此,琏意仍是选择孤身一人,甘愿流放为奴,赎清他的罪过;袁大选择舍弃琏意,绝望的面对人生的悲苦。
那么,既是舍弃,就应当断绝杂念。可是他仍旧一次一次的勾引着袁大、袁二来操他、玩他,日夜陪着他,借此感受着最后那熟悉的体温。
那么袁二是否也是这样,有着决绝的觉悟呢?
不,他只是不舍,他只在用连续的缠绵,紧紧拉住琏意,不让他走。
他拼命的把自己的精液留在琏意的体内,将琏意的肚子撑得鼓鼓的,袁大因此怕他把自己搞死在琏意身上,近乎是逼着他戴上了银托子。
可是就算这样,琏意的肚子也被他操大了。
恍惚中,琏意想到了他在山野里看过的那些虫、那些鱼,雄性的虫、鱼拼命把自己的种灌入进雌性的体内,然后精尽而亡。至死,他们也看不到雌性怀孕,生下他们的孩子。
袁二此时,就如同那些雄虫、雄鱼,死前的决绝,无非就是把全身精液灌满雌性的肚子里。
……可是,这样自己不就变成母的了?身体里留了那么多属于袁二的精液,莫非也要给他生个娃娃?
怔愣的看着自己挺出一个弧度的肚皮,这么想着,琏意突然刺激的受不了了。一股巨大的冲动产生,却堵在根部,无法射出,痛得他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后穴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