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的严重:胸膛和后背被鞭打的伤痕累累,腹部被击打造成淤伤,几日都时不时小口小口的吐着血沫;他的小腿处是最难处理的地方,夹棍虽没有造成永久性的伤害,却使得他那已经跛了的腿行走愈加无力了。琏意每每都是走在最前头,听着身后袁大撕心裂肺的咳嗽,感觉牵连着他们的铁索时松时紧,心被绞的紧紧的。

他不由感慨自己的好运,没有遇上如簪花白衣这样的解差袁大、袁二之前的恶劣行径比之甚至算得上温和了。因被派遣了押送袁大、袁二返京的任务,两个白衣卫士不得不跟随着袁氏兄弟走完流放琏意的路。他们心思极为恶劣,生怕袁氏兄弟做出些什么不善的举动,干脆也用刑具将他们锁了,与琏意连着,一道被打为了囚徒。

一路上,他们做尽了那些解差在流放中常见的恶事。

心情一旦不顺就要用鞭子打人取乐,两日下来,琏意三人身上都多了不少新伤;此外,休息时的做饭烧水、服侍洗浴按摩这些杂事也都落在了他们这些囚徒的身上。袁二伤得最轻,被驱使着干这干那,一不留意便要被大声斥责。

到了夜间,白衣乙便将袁大拖至隐秘的角落中,肆意折辱他袁大的驯服这才换得袁二被拆下刑具照顾二人的短暂时间。

小心翼翼的用布条将袁大的小腿伤处裹起,袁二在破盆里洗净双手,拧干手帕,手停在了袁大的腰间:“大哥……”

袁大撇过脸去,对于让弟弟处理自己隐秘之处并不十分情愿。

情非得已啊……袁二叹着气,违逆着袁大的意思扒下他的裤子,为他清理私处。袁大的身体紧张的弓起,腰间的鞭伤因此再度被扯破,然而这都不重要了。私处被粗糙的抠挖着,被撕裂的部位尖锐的疼痛,被残酷强暴与羞辱的经历似乎再次重演,血又流了出来,袁大面目扭曲,低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