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
……那时他和大哥年幼,最喜欢的便是同这猫儿玩,这猫儿最亲的也就是他们。平日里哥俩儿与猫在田间树林上窜下跳的,好不痛快。这猫儿在亲近的人眼前才恢复了本性,上房揭瓦无所不做,更是偷吃邻家晒的咸鱼腊肉解馋,没事还上蹿下跳的打破一两个碗儿。可是,它在外人眼中是只乖得不行的猫,邻家少了几口口粮、家中砸了几个瓷碗,这种祸事便只能由哥俩儿来背锅,时不时便要在院中并排跪在地上,竹棍炒肉对着屁股来上这么一通,谁都跑不掉。
可是哥俩儿喜欢这猫,给这猫背锅背的心甘情愿。
这猫儿,捉耗子是一名好手,经常一觉醒来,边看猫儿将耗子尸体摆在炕边上,蹲坐在旁边仰着头喵呜喵呜的叫个不停,它长得矫健,却小小的,很难相见这样一只公猫怎么能够这么张扬,挥着爪打赢村子里除了鹅以外的其他生物,每当他炫耀的时候袁二便觉得它可爱可爱,伸手一捞,便将这猫儿捞进了被窝里,好好摸上一通。这猫儿每次都很抗拒被这么没有尊严的捞进被窝,几次想窜出去都被袁二摁住,大力摸上两把,便舒爽的被摸软了,趴在袁二怀里只一声连一声的呼噜,尾巴扫来扫去,眼都眯了起来。然后,早就起床做活的大哥便会默默出现在炕边,拿着竹条掀被子抽两下他的屁股,再劈手夺过猫,捧到怀里摸。
袁二接过袁大递来的胰子,在身上胡乱抹着,又把身子沉在水中,撩着谁洗了自己两把,他站起身,掬起水来,将琏意身上的污渍洗下。琏意在牢中待了许久,脏污满身,饶是袁大前夜里为他简略的清洗一番,此时仍洗出了许多污渍,他轻轻搓着琏意身上的皮屑,便见琏意小声低语“不要”,脸已经全数红了,连耳根都是粉嫩嫩的,袁二愣了愣,还是袁大冷嘲热讽的提醒他是琏意害羞了,自己的身体被人看了摸了不说,还洗出了无数脏污的东西,让他羞耻不已。
“这有什么……”袁二小声嘀咕着,将琏意白中带红的胳膊拉入水中洗了又洗。
……
袁二记得有一次那猫太过调皮,一头栽进了污泥里面,把浑身漂亮的白毛全数染得脏污不堪,他和大哥便搂着猫进到河里去洗猫,那猫自然是不肯,邻近水边便挣扎嘶叫不已,几次要跑,大哥便将它关进竹篓里,抱进河中。那猫叫的更惨烈了,在河中心刚放出来便从水里弹跳着要走,可是它不会水,河岸离得又远,没跑两下便又窜回到袁二怀里,瑟瑟发抖,袁二便抱着他和袁大一块洗猫,那猫叫的又是哀怨又是恼怒,一边害怕的紧紧扒着袁二,一边又不时亮着爪子挠二人一通。折腾了一趟,猫是变白了,两个人倒是浑身血痕。一抱上岸,猫便用后腿踹了袁二一脚,一个箭步窜入树丛里,跑的不见了。
袁二想到这里,不由噗嗤笑了起来。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他收到了袁大的眼刀。
“没什么……”袁二想忍笑忍得很辛苦,干脆说了出来,“我想起了咱们小时候的那只猫,叫老白不是?大哥,你还记得咱们曾经去河里给老白洗澡吗?”
他分明看到了袁大冷漠的双眼中泛起些许亮色,却又很快湮没下去:“想这些干什么,老白都死了。”
可是袁二从来不去想老白死得时候的样子,在他脑海里,老白永远是那样娇娆的模样,蹦蹦跳跳的走过来,歪在怀里求摸求抱。
袁大突然将琏意翻了个身,让他正面面对自己,又是一推,将琏意推入他的怀里,袁二双臂一揽,便将琏意揽入了自己怀里,果真是小小的,很是可爱。
“啊……”身体突然倾倒,让琏意慌乱起来,很快,他落入到一个强壮的怀里,是袁二,他很是惧怕,用包着布条的双手去推袁二,却被袁二紧紧搂进怀里。
“你”质问的话语还未说出口,他忽觉后穴一紧,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