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软弱的男人,他的音乐没有力量和魄力,不像是贝多芬的《命运》, 每时每刻仿佛都恨不得震碎人的心脏。 可事实上, 正是这个软弱的男人,固执地只为钢琴而写作,使得后世不谈他几乎就没法儿谈论钢琴音乐。 而他的音乐也同他本人很像…… 没有狂躁和喧嚣, 像一条小河自顾自地涓涓流淌着。 然而, 这条河永无止息,亘古不变! 谁还能说他软弱呢? 这种温柔的坚持, 难道不算力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