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托斯瘪起嘴巴,端起杯子,深深地啜了一口酒,小声地说:“他压根就毫无性情可言。”
格雷夫斯诧异极了:“这是什么意思?”
“性情往往是用来描述人的,可那孩子看起来不大像人。”阿托斯嘟囔着说。
说到这里,他仿佛因为背后说了那可怕孩子的坏话而有些不安,站起来,开始来回踱步,还走到回廊的栏杆处,从这里,向远处眺望……
隐约看到不远处的花园,他的妻子阿西丽亚带着他的侄女凯丝,正和艾莲娜夫人坐在一起说说笑笑。
阿托斯被这幅温馨的画面稍稍安抚了不安的内心,正打算转身再回去……
突然,一道闪电将天空劈开一道白色的裂缝,接着是轰隆隆的雷鸣。
“这是要下暴雨吗?”
阿托斯不禁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