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胃癌,而且还是晚期,只有一年时间了。

当时我就懵了,胃癌,怎么会得这种病?

是因为我对明悦的嫉妒导致我吃不下饭,渐渐的才得的吗?

我到底做了什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我的心怎么那么狭隘,我怎么那么自私自利!

我一遍遍地埋怨自己,可是我不相信我得了胃癌,我一点都不相信。

我又去了其他医院做检查,事实证明,我的确离死不远了。

可是我一点症状都没有,除了日渐消瘦,直到我一大口大口地吐着血,在那无数的无眠夜里我印证了一个满地都是血的事实。

那就是我离死不远了,我的头发开始脱落大把的掉,看着刑锦修我时常愣神。

纵使我有千言万语想说,对他我爱的发狂却也无能为力。

莫非我用生命换了和他相知相爱的十年,对,还有一年可活,结婚9周年纪念日,再活一年可不就是十年吗?

孩子们应该快回来了,对,我一定要撑到女儿回来,我想亲自看着女儿成功的模样。

自制力让我坚强地活着,白天我在连筋传媒努力的奉献着我脑子里知道的所有知识。

毕竟传媒公司是我师傅明悦送给孩子们的礼物,而这些孩子们一定包括我女儿雷诺,我想她不会亏待我的孩子,而我还在计较什么?我应该放下,放下所有。

我这样告诉自己,我努力地想把事情做得更好。

只是刑锦修一次一次对明月的爱,这次把我推到了死亡的边缘。

那天他偷偷地去了国外,他说他去出差,可是他给精英学院捐了一个亿,主要让他们照顾好明悦还有孩子们。

无可厚非,他还是放不下他的前妻,放不下孩子们,这是我意料之中的。

可是知道真相后为什么我大口大口地吐了血?

都要死了,我到底在干什么?

一个女人难道真的跟别的女人不能共享丈夫吗?

而且明悦还没有和我同时睡在一张床上,可我的心胸怎么如此狭隘?

我让自己不要生气,我花钱去酒吧买醉,我喝得淋叮大醉,喝得吐血。

我试图让酒精麻醉自己,让我不去想刑锦修对明悦的爱。

因为这嫉妒让我发狂,加速了我病情的发展,可是我却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想法。

直到爸妈去世,我看透了一下切,其实人活着又有什么呢?

只要过得快乐健康就好,为什么一定要追求那些不切实际的?

我告诉自己不要再想那些没用的,看着头上大把大把的掉头发,他们让我去化疗。

可是真的好痛,那种痛苦是我无法想象的也是无法承受的。

刑锦修在国外待了9天,我在国内吐血几次,而且还住了院。

我让我的助理不准告诉他们,不准告诉任何人。

傅允墨和魏晨知道我住院来看我,我告诉他们我只是感冒贫血,他们信了。

他们在我面前再次说对明悦的思念,还念着刑锦修书房里挂着的那副字。

我记得很清楚,魏晨说:“我和明悦终究还是错过了,她离开了我快十几年,这十几年我不受控制地去想她,念她,去回忆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可是终究我还是错过了。

所以糖糖再过几个月毕业回来,我将家族企业交给糖糖就正式地打算回归刑警队。

毕竟这些年的左右坚持真的很累,虽然说我的助理很尽职,但是我想全身心地投入到我热爱的工作中,我试图用工作来麻醉我曾经犯的错。

而今生我不打算再结婚谈女朋友,一生一世我只爱明悦一人。

听到魏晨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