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和二哥达成了一致,将四个孩子全部剖腹产放进保温箱。
再打上麻药的刹那,我感觉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只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像一面镜子,我看着二哥一层一层的割开了我的肚子。
血淋淋的肚皮开出了洞,紧接着医生抱出了一个小宝宝。
“燕医生,是个男孩,好漂亮!”
又一个小宝宝被抱出,“燕医生,又是一个男孩,他哭了,很健康!”
我听着那微弱的哭声,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没了知觉。
而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四个宝宝,三男一女全部放在了保温箱推了出去。
最小的一个是个女孩,她有些虚弱,甚至因为缺氧的缘故浑身发青,好不容易从死神手中抢了过来,如今更是微弱的躺在保温箱里如一只小小的手臂。
这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我还是很久后从二哥保留在手机里的视频里看到的。
而在我昏迷之际,傅允墨和邢锦修在走廊里焦急的等着。
“悦悦没事就好,孩子们没事就好!”
看到孩子们出来,他们对四个孩子做了鉴定。
在每个孩子的编码上写下了他们的名字,还有父亲姓名。
老大,刑康,男孩,3.9斤,父亲,刑锦修。
老二,傅帅,男孩,3.6斤,父亲,傅允墨。
老三,明锦,男孩,3.2斤,父亲魏晨。
老四,魏糖,女孩,2.8斤,父亲魏晨。
傅允墨将编码牌给四个孩子带上,脸上带着一丝欣慰地看了眼刑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