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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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除夕前夜,皇帝召令几个大臣携家眷进宫茹素。
汪永昭名在其列,汪怀善也在其中,身为两人的家眷,张小碗穿了她那身二品夫人的行头,跟在了两人后进了宫。
宫宴寂静无声,很符合这个王朝刚死了皇后的气氛。
许是宫宴过于死气沉沉,皇帝叫了宫女出来唱了一首曲子。
张小碗听得个开头,就震惊得半晌都无语。
这声调清丽的曲子和声线,跟她所处的那个时代某女歌手唱的那首“但愿人长久”一模一样。
别说词,连音都一模一样。
看得她呆了,听得一点味也没有的汪怀善凑过头来,小声地问她,“有这般好?”
张小碗僵硬地看了儿子一眼。
汪怀善不解,“这是婉和公主教宫廷乐师唱的,真有这般好?相爷也说好,我可是觉着一点味也没有,你要是觉着也好,我改天给教人学会了来唱给你听。”
张小碗垂下眸,不语。
见得她赁是如此这般守规矩,见汪永昭也朝他横眼过来,汪怀善便不再言语,坐在那喝着清茶,百无聊赖地听着这催眠的调子。
婉和公主他见过,人长得清纯也甚是美丽,就是太娇滴滴了,也太让人――不想接近了。
娶回来做甚,娶回来当菩萨供着吗?他可真是敬谢不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