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循居高临下睨着谢观清,眼眸不屑,嘲讽,冷漠。

听闻这话,谢观清像是才发现魏循般,唇角含笑,“臣见过王爷,王爷好兴致,这样冷的天也出来赏雪。”

“国师兴致不比本王好?从牢狱出来倒也有心思赏雪。”

“臣是刚见了陛下。”

魏循漫不经心挑眉:“告状去了?”

谢观清点头承认:“陛下说晚些时候会召见王爷。”

陛下处理他二人的事并非一次两次,他自然知道陛下有心偏袒魏循,更知,若自己不说,陛下便全当不知。

魏循欺他,让他过得不好,他又凭什么让他舒坦?即便陛下还是偏袒,那又何妨,他总要给魏循找些不痛快的。

“胆子不小。”魏循气笑了。

“……”

“王爷过奖了。”

“本王看国师挺欢喜的。”魏循薄唇又轻启:“既如此,那就在大狱里再多待上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