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此事我还没禀报陛下,你便敢假传圣旨意图闯我我镇国将军府,究竟意欲何为?”
“且不说我镇国将军府是百年忠臣,我阿爹刚又打了胜仗回来,即便当真谋反,也是要有圣旨,又或是皇浦司的人前来才可入府中捉拿搜查,而不是给你,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三个字她咬的极重。
顿了顿,闻溪又道:“国师也就只是国师,可不要僭越了。”
“圣旨被人撕毁,此事,陛下定不会轻饶。”谢观清冷哼道:“闻溪,镇国将军府陷入这般局面,你若再拦我,可别怪我一会儿不相救。”
“国师放心,待会儿我亦是不会出手相救。”
不知想到什么,闻溪不禁笑出声来:“记得国师为乞丐那一年,还是因我的施舍才活了下来,而今,却不知感恩,真是好大一条白眼狼。”
闻溪言语冷漠嘲讽,提起谢观清最厌恶的那段日子。
谢观清记忆或许被拉回,面色难看又青紫,眸中全是狠辣:“闻溪,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那我们就看看,今日到底鹿死谁手。”
“……”
“吵什么?”镇国将军府内,忽然传来一道含怒女声:“今日是我二妹成亲之日,谁敢在外撒野?”
闻昭从里走出,在见到外面之景时愣住,“小溪?”
又看向执剑的谢观清和他身后的一众侍卫,眸色颤了颤,她出了望月阁后,便一直在后院祠堂,是婢女前来说府外有人生乱,她才出来,不想,外面竟是这般场景。
闻溪还在,不止在,府外的气氛还是剑拔弩张的。
“这是怎么了?”闻昭最终将目光落在谢观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