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怎么可能会突然这般,原来是又在闹脾气,但这几日,还挺有骨气的,不像以前,还没半日呢,又笑嘻嘻的跑到他面前来了。

谢观清随手扯下腰间的荷包,递给老者,淡淡开口:“让人送去将军府,就说我今日身子不适,望她原谅。”

老者接过,想了想,还是问出口:“你出城是不想见她还是怕见到她?”

闻言,谢观清不悦,与府中人不同,老者并未因他变了脸色而惧怕,仍旧盯着他,等他开口。

“懒得应付。”谢观清道。

明日就是大婚,闻溪还能因着闹脾气不嫁了?

老者觑着他眼底神色,又问:“那这么多年,你对她就没有一丝的心软?”

“忠叔。”谢观清唤他,语气警告:“我的事还不需要向你汇报。”

被唤忠叔的老者这才垂眸,不再开口。

谢观清冷哼一声,轻轻转动桌案上的砚台,绕过屏风,紧闭的墙面缓缓开出一道门,他抬脚进去,步伐轻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