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的酒量真?的不算差, 就是独独喝不了花雕, 喝一次醉一次,醉了的那?三次,还是因?着花雕酒气浓郁照顾好,她嘴馋,也因?为在府中, 不会?发生什么事, 才抿了一口?。

“一开始, 我?也很怀疑啊。”

她怎么会?亲霍瑄呢?她是疯了吗?

闻昭耳朵红的不行:“可后来, 记忆开始回笼, 我?发现他说的是真?的!而那?一夜, 有?点混乱,好像是我?拿错了酒杯。”

她提前和皇浦司的人说了, 她喝不了花雕, 司里的人也照顾她,没喝花雕, 可偏偏, 霍瑄喝酒只喝花雕,又坐她身侧。

一口?下去,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只记得, 第二天到皇浦司的时候,霍瑄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奇怪中还带着莫名的情绪,还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昨夜。

她不解,直到第五日,她跟一个?捕快从?城外回到司里时,迎面撞上霍瑄,四目相对,霍神色有?点危险又怪异。

她总觉得霍瑄似乎是有?话?跟她说。

夜里,终于?被证实。

回镇国将军府的路上,她察觉有?人跟着她,听脚步声,她知道是霍瑄,心下莫名其妙,也忍他很久了,便假装不知,同他动了手。

也就是那?一夜,霍瑄问她,是不是得给他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闻昭皱眉,“倒是大人,这?么晚了不回府,为何跟踪属下?莫非是又怀疑什么?”

最?后一句话?,说的咬牙又嘲讽。

那?晚,没有?月亮,天很黑,闻昭看不见霍瑄的神色,只听见他问:“可想好要怎么对我?负责了?”

负责?负什么责?

闻昭越发莫名了,“大人此话?何意?属下听不懂。”

“胆子倒是挺大,对我?做了那?般无?礼之事,还假装不记得,不想负责?”

“……”

霍瑄说的话?,闻昭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是属下做了什么惹大人不快了?大人不妨直言,属下若是错了定当?给大人赔不是!”

“这?种事道歉可以解决?霍瑄似乎是有?点生气,咬牙道:“我?活了二十五年了,掌管皇浦司亦有?十年,还没人敢这?样对我?。”

闻昭:“……”

她到底做什么了?

正想着,霍瑄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一字一句狠狠砸在她头顶。

“那?夜你醉酒,亲了我?。”

“……”

“我?当?时吓死了!”闻昭道:“拔腿就跑了!”

连着两天都没敢去皇浦司,第三天,司里有?案子,她不能?再告假,便去了皇浦司,本想避着霍瑄,结果,那?案子,是霍瑄跟她一起处理,一路上,她都没敢看霍瑄,好在,霍瑄也没说什么,就正常的查案,与往常一样,闻昭心头松下一口?气。

还没怎么开心呢,案件处理完,霍瑄又开始了。

跟她说什么,他长那?么大,头一次被姑娘按着亲,让闻昭自己想清楚,要怎么对他负责……

还说什么,他从?小?到大是个?很有?本分的人,从?来没有?跟什么姑娘有?过多接触,更没有?和姑娘一起吃过饭,喝过酒,单独相处,这?件事,让他有?了点阴影,所以,闻昭要负责的。

闻昭是真?想骂人啊。

阴影?鬼才信!

若真?有?阴影,该远离她才是,怎么每次安排案子的时候,都让她跟他一起,去江南和临江的时候,她本该去临江,最?后关头,又被安排成了和他一起去江南。

救治百姓时,终于?安分了。

可百姓好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