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你说我不行。”
“……”
“你别血口喷人行不行,我那些话不是这个意思。”
“我听着就有点像那个意思。”
“……”
“赶快睡了。”魏循道:“很?晚了。”
“可我忽然想喝竹露醇。”闻溪道:“还有凤梨酥,好几天没吃了。”
“……”
沉默一会儿,屋内发?出一声轻叹,“等着,我去买。”
闻溪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摇头道:“还是算了,这么晚了,早就关门了,还是明日回府时再去买。”
“我想买的东西,还没有买不到的。”魏循语气格外霸道。
“……”
*
翌日。
闻溪起了个大早,当朝国师是要上早朝的,魏循早在?屋外等她,魏循很?少去上朝,但?若闻溪去的话,他?也可以天天去。
第一次上朝,便碰上了大场面。
魏循打了三个文臣,魏安面色铁青,文臣坐在?地上痛哭流涕,一人瞥见一旁的闻溪,当即将同魏安告状的话语,全数说给闻溪听。
闻溪今日刚上任一朝国师,肯定会想着与大臣们打好关系,魏循如此欺负人,她若是想要和群臣打好关系,就得帮着他?们,说一说为魏循。
闻溪面无表情听着,这几个文臣,就连几年前的事情也拿来说,她听的烦躁,看向魏循,三个文臣见状,觉得有戏,腰杆子挺直几分,听闻,魏循很?听闻溪的话。
不知道,闻溪会不会让魏循低头认错。
正想着,闻溪的声音便响起了。
“你不是用了早膳了吗?”闻溪问:“怎么打那么轻?”
“……”
此话落下?,金銮殿内的朝臣纷纷瞪大眼。
魏循轻笑,“一会出了宫再打。”
“行,我帮你。”
“永亲王妃这是什么意思?”一个文臣震惊了。
“在?这朝堂之上,我不是永亲王妃。”闻溪淡淡道:“但?你们刚刚一口一句的唤我王妃,是以,身为永亲王的王妃,怎能眼睁睁看着旁人欺负魏循呢!”
他?们欺负魏循?
“王…不,国师。”另一个文臣忙改了口,想要再开口,却被?闻溪打断。
“是国师,也不能看着旁人欺负我的人。”闻溪道,“从刚刚到现在?,三位大人,一直都故意的用言语辱骂魏循,辱骂本朝亲王,按律,是要仗则八十的,魏循一向善良,是以,未让三位大人受刑,而是自己?动手了,三位大人该感谢魏循才是。”
仗则八十,很?少有人能挨过去。
三位大臣:“……”
被?打了还要感谢?
他?们哪里辱骂魏循,他?们就说了一句,平日里从不见魏循上朝,今日怎么来了,莫非是因为闻溪?如此,也太不把魏安放在?眼中了。
然后就被?魏循揍了。
魏循淡淡扫了眼几位朝臣。
又不是第一天在?这个朝堂之上了,这些人,言语之中什么意思,真当他?不明白,闻寂之还在?外征战,他?们便在?这里挑拨关系,真是找死。
魏安面色难看至极,往常只有一个魏循便让他?头疼不已,如今多?了个闻溪,看闻溪那样子,就没有想过要与百官打好关系。
闻溪的确没有,语其主动打好关系,还不如站至高处,等着旁人来,她的生长环境,可从来不是教她怎么同旁人低头和打好关系的。
下?了朝,没管身后朝臣的目光,二人携手一路出宫,没回永亲王府,而是去了古楼大街,今日,那里新开一家成衣铺。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