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并没有什么问?题,她眼眸微垂,目光定?格在大理寺卿的面容之上一会儿,然?后伸手?去探大理寺卿面颊,闻昭看着,微愣,“你怀疑这个人并非大理寺卿?”
闻溪不?语,手?指来回?摸索,耳后一处凸起,她手?指一顿,攥紧,然?后用力撕开,一张人皮面具落在手?中,而眼前,俨然?是另一张陌生的面孔。
闻昭大惊失色,这人真的不是大理寺卿!
“可是不?对!”闻昭道:“昨日我和霍瑄都看过?,完全没有易容的痕迹。”
闻昭话音刚落,霍瑄便?进来了,当瞧见棺椁里的人时,神色微愣,冷气蔓延眉间,“这人还真是有趣,夫人是真的,他却是假的。”
凶手是谁已经明了。
昨日没有,今日却?有,闻溪垂眸打量着这人皮面具,这大理寺卿做这一出戏,还杀了自己的夫人,是为什么?
“都说大理寺卿爱妻如命,不?想,竟是能狠下心杀了自己的妻子。”
闻溪淡淡道:“他的嫡子死前是谢观清身后的幕僚。”
谢观清死后,平日里与谢观清往来的,都被杀了,可却?很少有人知道,大理寺卿之子是谢观清身后的幕僚,而表面上,大理寺卿行事低调,从不?与任何朝臣为伍,没有姬妾,唯有一个妻子,一个嫡子,汴京盛传,他爱妻如命,为妻亲手?种下一院的樱桃树。
此事,闻昭知道,联想近日所发生的事,她皱眉:“莫非,大理寺卿也是翎国?人?”
“不?无可能。”虽如此说,闻溪心头此刻却?是有了另一个想法,她手?心缓缓收紧,不?确定?,可这想法却?越来越强烈。
“谢观清在汴京这么多年,在陛下与安王之间徘徊,意为乱南越,此次,皇浦司拔除了那么多的翎国?人,大理寺卿做了这么一出戏,莫不?是也是为此?”
“是与不?是,将人抓到了就?知道了。”闻溪道:“如果?猜的不?错,他现在定?然?还在府中,说不?定?就?在这附近。”
“大人。”话落,外头便?有捕快的声音传来:“永亲王来了。”
霍瑄眉头一挑,下意识的看了闻溪一眼,然?后抬脚出去,一眼就?见到院中的魏循,黑色的锦袍,袍面上的龙纹张扬而霸道,如其人,他眸光冷冽又有不?耐。
除却?魏安,他是头一个能穿戴有龙纹服饰的人,霍瑄愣了一瞬,才?朝他走去。
“不?是不?来吗?”霍瑄抱臂看他,言语之间竟是含笑打趣,“莫不?是……”
“本?王做事需要向?你汇报?”魏循斜眼睨着他,“案子进展如何了?”
“……”
霍瑄气急,这人说话可真令人讨厌,半点不?念着彼此相处情分。
魏循没再搭理他,缓缓抬眼,看向?不?远处的闻溪,有一瞬的愣神,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闻溪如此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