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混乱,一时不稳,朝后踉跄一步,有人扶住她?,一股熟悉的花香涌入鼻尖。

抬眸,虽然知道拉自己下来的人是谁,可当看清时还是愣了愣,有一瞬的恍惚,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魏循。

一身白衣,乍一看,他好像还跟当年一样,皱着的眉有些冷有些躁,不太?喜欢说话,烦所有人。

所以,旁人老?说他,哪有人这样做生?意的,摆着一张脸,跟阎王索命似的,而他也不惯着谁,脾气差的不行,当即就把画好的画撕碎扔在地上,“那就滚。”

“……”

回神,闻溪气急:“魏循,你是不是疯了?”

说着,她?上下打量魏循,下摆与肩头的袍子有被大火烧到的痕迹,更气了,这场大火,是他二人心知肚明的,魏循还跑来做什么?

“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你上来做甚?”

“你只?告诉我,你或许会?有点危险,但不会?有事的,可你没告诉我,是大火,火势如此凶猛,我如何能在下面?看着?”魏循也在打量闻溪,见她?身上无伤,面?上也还是白净的,只?是脖颈有些红,被掐的。

魏循双眸狠狠眯起,朝问神台上看去,凝着那大火之中挣扎的身影。

“那你觉得,我是为何会?穿这身衣裙?”闻溪指了指身上的这身衣裙:“你莫非忘了。”

“当初,你送我这身衣裙,我说我不喜欢白色,但你告诉我,这不是普通的裙子,这布料乃是上好的雪缎,唯有当今太?后才能用得上这样好的布料,你还说雪缎遇火不会?化,关键时刻可以保命。”

“没忘。”魏循又?看向闻溪。

“那你还来救我做什么?”闻溪道:“你知道这火有多大吗?你看看你,才上去一会?儿,长袍便有了痕迹,要是烧到你了怎么办?长袍毁了是小事,人呢?你是一点都不怕自己受伤吗!”

这场大火她?是用来烧问神台和谢观清的,整个问神台都已经被浸满了油,大火一经起,是扑不灭的。

“我担心你啊。”魏循脱口道。

“……”

闻溪心头猛然一跳,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瞧着魏循,忽然发现,她?以前想错了一件事,魏循从?来没变,一直都待她?很好,无论何时,只?站在她?身边,变的好像只?是她?一个人。

魏循问:“你烧毁了问神台,他们?怎么办?”

“这问神台早就腐烂了。”闻溪眸色微沉:“多少人的血落在上面??又?有多少人死在上面?,倘若天神真的爱南越子民,为何还要子民的心头肉祭祀于他?”

“信那虚无缥缈的神,不如信我,我会?以我之身护南越子民,我阿爹,阿兄亦会?。”闻溪道:“镇国将?军府世世代代都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