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循瞧着闻溪,她神色淡然真诚,不掺一分假。

“那?你与谢观清呢?”

“大婚当日你也在场,你没见他怎么坑害我?镇国?将军府的?光是这一点,我?就想杀他一万次,怎么可能再喜欢他?”闻溪冷笑。

所有都提前防备?这也是梦?

魏循显然还是不信的,可闻溪这样说,他便也不再问,眸光转了转。

“那?我?给你的东西,谢观清碰过吗?”

“……”

闻溪沉了脸:“你老提谢观清做什么?他站我?俩中间吗?”

她现在一听到谢观清就很烦,觉得恶心,偏偏,每每跟魏循在一起,他总是把谢观清三个字挂在嘴边!

闻溪眼底的厌恶烦躁明?显,魏循弯身捡起刚刚从?闻溪身上掉落的荷包,然后?递给闻溪,闻溪伸手要接过,却在触碰到荷包之际,落了个空。

“你有完没完?”

魏循抚摸那?还有温热之感的荷包,眼尾猩红渐渐散去,显出一份柔色,闻溪瞧着,不觉温暖,只觉冷意连连。

因为,魏循从?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啊。

“闻溪。”他忽然开口?,像春日暖阳,又像阔别多年的尘封已久。

闻溪心跳忽而?静止。

紧接着,魏循的话语一个接一个砸下。

“跟我?回家吧。”

“……”

“魏循!你疯了!”闻溪尖叫:“你要有骨气!”

说完,不顾任何?,一把推开面前的魏循,撒腿就跑,连轻功都忘了用?,心跳砰砰。

魏循瞧着外头消失极快的身影,缓缓抬手抚上胸口?,唇角翘起,笑出声来。

“骨气?那东西拿着做什么?”

“……”

*

闻溪一溜烟冲进镇国?将军府,差点撞倒了准备出府的闻寂之与闻淮二人。

闻淮朝闻溪背影道:“后?面有洪水猛兽吗?你跑那?么快做甚?”

“这是怎么了?”闻寂之皱眉:“不是说去给永亲王道歉吗?”

闻淮耸了耸肩:“阿爹,你觉得小?溪会道歉吗?”

“我?看她这样子,莫不是又跟别人吵架回来。”

“吵架?她跟谁吵架需要跑成这样?”

应该别人跑才对。

闻淮思?索一瞬,还是没想到。

闻寂之道:“一会入宫,若是瞧见了永亲王……”

“阿爹,我?知道的。”不等?闻寂之说完,闻淮便道:“但?我?觉得阿爹也无需那?般担心,外人虽言永亲王其人冷漠暴躁,但?我?看着永亲王还不错啊,那?夜进城,阿爹不是也与他近距离接触过。”

“我?们是臣子,不论永亲王其人如何?,都要敬而?远之,更不能轻易得罪。”闻寂之又不解:“话说回来,永亲王怎么会提了那?种条件?”

这两年,魏安与太后?没少给魏循物色王妃,都被他以非常暴力的手段解决了,因此,京中贵女对他,也只敢望而?却步。

闻淮摸了摸鼻子:“有件事,阿爹或许不知道。”

“何?事?”还未听,闻寂之就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永亲王曾来镇国?将军府与小?溪……”闻淮说着看了闻寂之一眼,见他瞪大眼睛,便没再说。

“然后?呢?”

“小?溪拒绝了。”闻淮轻咳一声:“还骂了永亲王一下午。”

“……”

“什么时候的事!”闻寂之瞪着闻淮:“为什么不告诉我??”

“两年前吧。”闻淮说着,尴尬的笑了笑。

闻淮可不敢说,他也做过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