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河宴忍不住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他自然不会向了了解说两种香存在着的本质区别,一是说了她也不懂,二是事实确实如此。他也更喜欢上回那根棋楠沉香。
可棋楠做成线香,不仅奢侈,甚至还有些暴殄天物。如他,也舍不得每日都点。
他支好窗,走到书桌后的蒲团上坐下。
了了见状,跟到书桌前,有模有样地先向裴河宴鞠了个躬,诚恳道歉:“小师父,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裴河宴昨晚就从了致生口中了解了事情的全部过程,了先生还替了了向他道了歉,并且与他协商补救办法。
这样的处理方式,在裴河宴看来,除了感受到被尊重外,还有些太过郑重了。
“手抄佛经是我平日的功课,先生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不算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