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又晃了晃了致生的手:“爸,你觉不觉得小师父和别人不太一样?”
了致生握紧她的手,反问道:“你觉得哪里不一样呢?”
“就是不一样。”和她,和了致生,和所有她遇到过的人都不一样。
为了方便了致生理解,了了打了个比方:“您在墙外修壁画,但他像是关在壁画里的人。”
了致生没听懂,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去理解了了的意思:“可能是因为,他很小就在寺庙里生活了。”
裴河宴六岁入寺,拜过云大师做师父。过云大师是国内著名的雕塑艺术家,尤其擅长佛像的雕塑。
裴河宴作为他的弟子,在玩了两年泥巴后,八岁便正式开始学做雕塑。至如今,虽才二十出头,可前途早已不可限量。
了了听完,表情顿时有些精彩。
六岁玩泥巴,八岁学雕塑。这和被连吟枝压迫的她,有什么区别!
了了惋惜地长叹了一口气,“他真是太可怜了。”
了致生:“???”啥?你说啥?
他的表述是哪里错误了吗,为什么会总结出裴河宴可怜的结论?
他可怜什么啊!点的是棋楠沉香,玩的是佛骨舍利!这要是算可怜的话,赶紧可怜可怜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