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斟了杯普洱,淡声道:“踩着自己尾巴了。”
了无:“……”这是什么新鲜热梗吗,他为什么听不懂?
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裴河宴做完早课后,都会和了拙一并返回小院,再和了了一起去法界上班。
有裴河宴在,商务车都是随接随送。
了了每天多了半小时的睡懒觉时间,除了上车时总要比了拙快上一步去抢车尾的座位外,几乎没有任何烦恼。
她享受了裴河宴的便利,自然没脸再说什么保持距离的话。
多睡半小时诶,多香啊!
渐渐的,裴河宴也摸索出了其中的规律。
这就和养猫似的,得顺着毛撸,在她耐心告罄前,要先一步拉开一个让她觉得舒适和安全的距离。等她舔完毛梳理好自己,再趁着她放松防备时,喂点符合她口味的小零食,勾得她即便心中抵触,也难以抗拒。
别的都还好说,唯独掌控尺度是最难的。火候欠佳则无法达成目的,火候过大则容易适得其反。
他生怕再出现像佛堂那一日的情景她不由分说,便给他下了判决书。
以她的性格,当事情开始反复纠缠时,她大概率会选择快刀斩乱麻。真到那时,局面就会变得十分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