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睡得太晚,导致了了第二天早上直接错过闹钟,晚醒了一个小时。
她连头顶的呆毛都没时间压平,洗漱后拎起包就往外跑。
今日也是奇怪,本该等她一起上工的了拙竟然不在,连放假了的了无也不知所踪。否则,高低有个人来敲门叫醒她,她也不至于睡过头这么久。
就在了了拎起工具箱往外冲的同时,门外,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裴河宴刚进屋就和了了打了个照面。
他显然也没想到,他故意晚了一小时回来还能和她碰上。他的手还扶在门上,却忘了动作,就这么与她对视着。
这么不说话也挺尴尬的。
了了正想着打个招呼就走,还没开口,他先松开了要关门的手:“起晚了,迟到了?”
他虽是询问,可光是她这副模样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便没有第二个解释了。
了了“嗯” 了一声,更尴尬了……她这算不算迟到还被领导抓了个现行?
她用力捏了捏手中提着的工具箱的柄手,想潇洒地离开这里,可气鼓了又鼓,仍是漏得四面透风,提不起一点劲:“迟到的时间我会补回来的。”
瞧瞧,就这现代牛马才会说的话,她就算鼓足牛劲也潇洒不起来啊。
裴河宴看了她两眼,轻轻摩挲着手指上的玉戒。半晌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问:“吃早饭吗?”
他那声无奈至极的叹息,像极了对抗命运失败的妥协他就是没法做到忽略她。
了了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先去法界了。”
她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更是变相的婉拒了他后面可能会说出口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