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在桌上,闭眼睛,享受江雪在他耳边缠人舔舐,也紧绷身体放肆这个小姑娘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湿意终于从脖颈到达眉眼,情窦初开,初尝情爱的二人都沉醉在这里,无求攥住桌角的双手青筋暴起,他忍得很辛苦。
到达嘴角,江雪不会亲吻,她凭着感觉,亲吻对方唇瓣,爱人的唇瓣最是上头,她浅尝辄止,她变本加厉,她坐在桌子上,一手揽住无求脖颈,一手伸进无求里衣,不紧不慢摩挲他。
江雪舌头探进,无求一下就和她缠绕,鼻头撞击,江雪带血的衣服总算脱了,痴痴缠缠,“唔唔”的男女声回荡在房间,江雪渐渐感觉到自己濒临窒息,她好热,想要更多。
“咚咚。”
“咚咚。”
不断扰人的敲门声把沉醉忘我的二人敲醒,江雪瘫软伏在无求肩头,脸颊红润,只剩喘气声。
无求抚摸怀中小丫头的脊背,清清嗓子,烦躁的问:“怎么了?”
门外柳婆婆毕恭毕敬回说:“恩人热水烧好了,是否让江姑娘先洗漱?”
柳婆婆拄着拐杖拿着手帕站在门口,想不到这位恩人在乎起心爱之人竟是这样,天未亮就在芦苇荡等候。
“知道了。”
屋里传出男人冷冷的声音,柳婆婆回一句“好”便走了,这位恩人性子一向冷淡,不知对着自己心爱的姑娘是怎样。
柳婆婆摇摇头,她真想象不出来。
屋里,无求亲一口江雪肩膀,把人抱起放在床上,捏她脸蛋,又忍不住亲一口,才问:“身上可有伤,水烧好了,要不要洗澡?”
江雪娇羞笑道:“要。”
刚才自己的行为真的太大胆了,她差点把无求吃了,她怎么能这么贪恋男色。
无求问她额头说:“成亲的事按你的意思,你想在哪里生活就在哪里,我跟你。”
无论在哪个时空,男人跟着女人生活总免不了被人说三道四,江雪认真问道:“无求,你真的不在乎吗?成亲后我不会像其她女子一样跟在男人后面,也不会离开江家,我会抛头露面,会在市井跟不同的人相交,我还会练武,甚至杀人,你能接受吗?”
江雪仔细盯着无求脸色,生怕错过他任何细微的不满和忍耐。
但是无求毫不在意,他就跟听到其他平常话一般,回说:“都听你的。”
江雪纳闷,她有点不相信,“为什么,无求,你是不是因为太过喜欢我,而着魔了吧。”
无求捏一把江雪鼻子,不答反问:“雪儿,家破人亡后,我真的入道了,你明白吗?”
江雪不明白,她不明白什么是道,玄之又玄摸不到的东西,跟她成亲有什么关系。
“雪儿,我原以为无所求就是我的道,可是你出现在我的眼中,你就是我的世界,我心中的风雪飘向何地,我心田水流无论东西都将跟着你,你是规则,你是世界,你是我一生的道路,你不能不爱我,那样我会死无葬身之地。”
江雪似懂非懂,但她懂得这段话的份量,“无求,我们年前就成亲吧,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你在一起。”
江雪不等无求回答就亲吻他,她想跟无求待在房间亲到天荒地老,细密疯狂的吻挤压在二人之间,无求在百忙之中还是喘气哼出一句“好”。
太蛊惑人,江雪反身压下无求,要狠狠亲他。
二人在房间里卿卿我我半日,等到小香在门外催促才恋恋不舍起身分开。
她们下午还要赶着跑船,江雪起身擦洗身子吃过早饭,就和小香柔儿一道出发,前往圆月湖。